用葱白酿制,却清澈得很,和陛下从前赐的秋露白有点像。”
楚昭的手紧了紧,有点不能适应这话题的家常走向,满肚子打叠的威逼利诱示弱都堵在肚子里,只能有些无措地顺着话题道:“宫里还有很多好酒。”
双林忽然微微笑了下:“那陛下是要我当御酒房总管吗?我在外这么久,回宫别人问起来恐怕会招人非议。”他总算没再说之前那些谦虚迂回的话以免楚昭再次误会,楚昭道:“自然是御前总管,谁敢非议就说你领了我的命令出外当差就好了。”说完忽然反应过来,心里一阵狂喜,伸了手紧紧拥抱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又低了头,将他薄唇含入,反复吮吸着,双林微微张了嘴迎合他,虽然是深秋,天气还是热得很,两个人挤在被窝里,不多时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尤其是双林才发热过,身上虚汗淋漓。
楚昭终于还是记得他的身子不适,依依不舍地松开他,撑起来,一边解衣服一边高声道:“备水,朕要沐浴。”
一时隔间里宽大的木桶和热水都已备好,楚昭也不要人伺候,自己一行走一行脱,脱光后试了试水温,转过来直接开始剥双林的衣物,然后将他抱入了桶内,扯了毛巾就开始替他擦拭。
双林想自己洗,楚昭哪里理他,将他满头满脸的擦洗了一番,又搓得他浑身红通通,然后才将他从木盆里拎了出来,水淋淋地抱着回屋,扯了张大布巾将他包得严严实实的,按在床上擦着。
之后几日楚昭一直自称身体不适,在屋内养病,一刻不离地守着双林,直到他终于不再发烧,胃口也开了,才订了游船,决定去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