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盛大抵是太想要个儿子,如同精兵鏖战,彻夜不息。
“给你上个药。”谢竹盛拿着白瓷瓶在她眼前晃晃,耳语,“大清早的你想要,我还没气力陪你闹。”
她顿时闹了个大脸红。
“我自己来。”贤蕊是听过闺房之中有用药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
赫报坐起来,里衣系带昨夜未曾洗号,粉色的鸳鸯肚兜一览无遗,还有小半柔|软起起伏伏,印着玫红色印记,惹人怜爱。
贤蕊杏眸水光撑着的双手捏紧枕头,半咬着有些红仲的唇。
美如冠玉的脸庞撞到眼眸,芙蓉口润润的,他低低的笑,声音又纯又欲,“夫人这是口不对心啊。”
“没有……”眼眸满是水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紧跟着男人的俊脸越凑越近。
早间不宣银的话转身喂了狗。
外头的银杏听着声响,忙招呼人都推到外门去。
***
午间谢竹盛亲自溜着娃娃,他倒没贤蕊和一群丫头那般还给她搞个大软布放在院子,就让她自个爬啊爬,时不时娃娃激动站一下,转瞬跌下来,见爹爹不会同娘亲那般哄,也不撒娇哭哭,瓮声瓮气叫他:“爹爹,爹爹!”
边上的丫头婆子都是一副心疼,卿姐儿可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呢,要是老太太瞧着了,指不定要打二少爷一顿好的。
谢竹盛到不以为然,孩子吗,玩闹是天性,他希望女儿闹腾点,而不是一个人可以在罗汉床坐个小半天的内敛性子。
意外还是来的陡峭,扑通一声,娃娃面朝大地亲密接触,脑门摔了个乌青,天崩地裂一嗓子把挂在屋檐的画眉鸟,吓得展翅疯跑。
闻讯,贤蕊急匆匆回来,就见可怜的闺女哭的满头大汗,脑门一团青肿甚是骇人。
“太医来看了,不碍事的,慢慢养着就好了。”谢竹盛努力让声音平缓些,好安慰贤蕊。
“不碍事?”贤蕊抢过闺女不免垂泪,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就因为卿姐儿是个闺女,因此二少爷就不看重他,她是死是活也无所谓是吗?”
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她憋嘴难受,“儿子儿子,二少爷心中除开儿子还有什么,难不成娶我来就为了传宗接代?”
谢竹盛懵懵的站起来,那曾料贤蕊红鼻子,还骂他了。
他何时说过不喜欢闺女,又何时说过定要生个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