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盛将额抵着她鼻尖,手指勾着她的软发在指尖打着圈,薄唇微微挑起个弧度,哪还有素日如竹似玉的禁欲之态。
他目光在落在轻轻吐着气的朱唇,眸低火苗骤然而升。
衣襟一件件落下,贤蕊脑子全是空无,双眼朦朦胧胧什么都瞧不真切,仿佛被困在囚笼无法动弹,只能任凭摆动摇晃。
有声音在耳边响起,“抱着我。”
抱着……
她不是一直抱着的吗……
芙蓉还未出水,贤蕊已低低哀泣,抱着浮木喘不上一口完整的气,泪珠儿潺潺。
恍惚间,她与一双幽深透彻却带着占有的目光对视,手去拂过,脑中想着白日道观的话,“我若生不出儿子,你是不是要找其他姑娘?”
她很爱很爱谢竹盛,回京起就默默的对这个男子有好感,诚然,她是张家塞给他的,可知道能呆在他身边,贤蕊是无限喜悦的。
到底,最后还是应了世人的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闹过也就过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以至于现在,贤蕊都不知男人怎么突然就喜欢他,还与他有了闺女。
她听到缓缓的声音,“有你就够了,其余的都不要,一个也不要。”
夜风浮动,院外树枝沙沙作响,明月高悬,才凝结的露珠从青叶颗颗滑落。
屋子中灯火摇曳,净身的人倦鸟归巢般缩在男人怀中舒坦的位置,望着妻子睡颜,谢竹盛亲亲她的眉心,眸光很柔。
贤蕊真的太归顺了,什么都顺着她,适才明明都不成了,还是哭唧唧的抱着他不松手,只是让他快些,以至于有时候他都觉得自个是禽|兽。
贤蕊是被闹醒的,见外头大亮,不免心中咯噔一声坐起,随即月要间酸楚之感也袭上脑,昨夜真是不堪回首,从梳妆台,再到美人榻,最后落到松软的被褥上……
多久没怎么荒唐过了。
“不必着急,母亲那头我已传话过去。”谢竹盛抱着闺女走进来。
她诧异,“你怎么没去上值?”
“告假了。”他道,“衙门近日无事清闲,倒不如好生在家陪陪你,左右那点俸禄银子,还不过给你买只漂亮簪花。”
她哪有那般败家的。
既不用去请安,难免睡个回笼觉,迷迷糊糊间,有人掀开被褥进来,等着手指落在下裳是,她连忙睁了眼,“不行了,还疼着呢。”
昨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