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去在北望的那些事儿?”贺雨眠问。
“嗯。”
“知道那些的都是你的同学邻居之类。”贺雨眠说:“即便有人出来说什么,很难让人们相信,除非有照片、视频等证据,但是谁会留那种东西在?当你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时,哪怕你什么都没做过,说不准都会有人来黑你。还记得以前有一次说我殴打工作人员吗?爆出来以后我被骂得很惨,完整视频放出来以后,舆论才反转。你要记得,没有证据的爆料都是假的。这个圈子里虚虚实实的东西太多了,如果随便一个人的话都能作为证据,那娱乐圈早就消失了。”
言忱沉默思考。
“我明年8月要开巡回演唱会。”贺雨眠继续加码,“到时候你可以来体验我的万人演唱会,甚至可以在我的演唱会上打歌。”
言忱:“……”
“你出道以后就能出歌。”贺雨眠说:“你自己来唱你的歌,以你高产的程度,一年一张专辑,金曲奖在等你,万人演唱会在等你,你的梦想也在等你。在这个行业里,有名气和没名气,待遇天差地别。”
贺雨眠总是这样,能用最温情的语气说出最燃,也是最戳心的话。
言忱沉默许久,最终被他说服,“我留下。”
认命了那么久,这次就不认了吧。
大不了,一切回到起点。
反正她本就一无所有。
沈长河在席露回来以后就办了出院手续,打算回家休养。
沈渊上午见过言忱,下午就去医院帮忙收拾沈长河的东西,和席露一起把他接回家。
他把东西安置好以后就回了房间,晚上吃饭都没出来。
席露拿着牛奶回房间,坐在床上问沈长河:“你又跟他吵架了?”
“什么?”沈长河怒瞪,“我跟他吵?犯得着?”
“那是怎么回事?”席露担心道:“从回来就是那副样子,晚饭也不出来吃。”
“谁知道。”沈长河继续看书。
席露直勾勾地看着他。
几秒后,沈长河放下书,无奈道:“你想干嘛?”
终于,这个男人不再跟以前一样木头。
席露颇为欣慰。
要是换做以前,两人估计因为这事儿也得吵一架。
这会儿年纪大了,吵得多了,把彼此的脾性才算是摸透。
不然这日子也过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