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陆离一声令下,早就等在一旁的衙役听了,快速上来,利落地将书生拖下去,很快便传出板子达到皮肉上的声音,伴随着书生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衙役们也是人,虽说是听令于陆离的,但是在一边听说了这个惨绝人寰的杀人案,又听了书生考取功名后舍弃供他读书的女人,还将她杀了抛尸的故事后,都义愤填膺,所以打板子时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每一板子都抡圆了胳膊。
前十板子,书生叫的大声,后来越叫越小声,最后直接晕过去了,板子打完了,陆离让将人拖上来,那血肉模糊的背上都打烂了,大胡子看了一眼就挪过眼去,眼底有些不忍,屠夫也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晕血的症状又犯了,旁边的婆娘赶紧扶住他。
李如酥看书生还有气息,让人拿水来,道:“将他泼醒,还没审完呢。”
一盆凉水泼下去,书生悠悠转醒,半睁着眼睛趴在地上,连叫喊的声音都没了,只沙哑着嗓子,喃喃着饶命的话。
陆离又问了问他杀人的细节,让在旁记录的师爷将状纸拿过去,让对方画押,才厉声道:“你残杀无辜女子,按我朝律法,改论斩刑。”说完挥手掷下一块令牌来,道:“明日午时三刻行刑!”
书生一听,彻底晕过去了,被衙役拖走,身后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案子断了,无辜人被放回,李如酥却并没有感到一点轻松,她为那个叫谢燕的女子悲惨的一生而痛惜,对方爹娘都没了,还遇人不淑,还为不值得的人搭上了一条性命,死后身体都臭了也没有为她收尸的人,真是让人落泪。
自己掏出银子,拜托乡亲替她办了个丧礼,好在周围邻居都同情对方的遭遇,很快将丧礼一事办妥了,棺材铺的老板还免费给打了口薄棺,听到巷子里传出哀乐,看到那边飘起白色的纸钱和灵幡,李如酥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翌日衙门刚开门,便有一位老先生来击鼓鸣冤,陆离见他带着一股子浓浓的老学究的味道,瞬间就想到儿时宫里那个最顽固的老太傅,顿时心里有些沉闷,让人将其带上来。
“见了大人,还不跪下!”衙役见他不跪,怒斥了一句就要上前。
对方昂首挺胸,道:“老夫名刘芳章,乃进士出身,有功名在身,可以免跪。”
一听这个名字,陆离只觉得熟悉,很快便想到对方就是那个书生的先生,对方的独女还打算嫁给那书生的,想到这,他脸色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