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腿都跑软了。常晚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少打岔,我问的不是梁平。”晚云冷声道,“你们居然和宇文鄯合谋起来骗我。”
楼月挠挠额头,道:“常晚云,你好歹讲点道理,若不是用这个法子,怎么逼着你现身?又怎么把你带到河西来?听谢三郎说,你如今威风了,皇城司副司,只要你不肯,没人找得到你。我等去鄯州本来就为难,莫非还要掘地三尺将你找出来?你说说看,是谁为难谁?”
他说着,眼睛瞪起,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积怨都倾倒了出来,反而显得晚云的怒气不值一提。
晚云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理亏,给他倒了一杯水:“此事我日后再与你详说。但无论如何,你救了我的命,我还得谢谢你。”
楼月心不甘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将她倒的水喝了,便算过去了。
他看了她一眼,觉得难以放心,于是问:“你既然人都在这里,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从此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好么?莫非还打算给师兄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