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仓促去死?三郎,在你眼里,云儿可是那等蠢人?”
谢攸宁一怔,随即道:“太子素来喜爱耀武扬威,兴许是他为了威胁她,在她面前说了什么话也未可知。”
“是不是太子,那夜何人见过云儿,此事你回去一查便知。”裴渊道,“还有一事,凤亭告诉我,事发之时,狱卒发现外头着了火才打开了牢门,云儿才得以离开牢房,拿到了火把。若此事为真,又是谁在外头与她里应外合,点着了刑部大牢?若此事为突发,云儿又何以立即想到了自焚?”
谢攸宁彻底没了话语。
照着裴渊所言,他想了想,觉得也是有理。只是此前被晚云的死讯震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尚未来得及细细梳理。
如今裴渊点破,谢攸宁发觉,此事确实疑点不少。
“可就算有许多解释不清之事,九兄又如何断定云儿没死?”
裴渊垂眸看着那枚玉,细细摩挲那玉面。
良久,他黯然道:“我无法断定,只是希望如此。”
不等谢攸宁回话,门外传来公孙显的声音:“殿下,在下有话要说。”
裴渊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