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邹氏,公主不会不知。她自幼就跟随贤妃,一直贴身伺候,即便贤妃疯癫多年也不离不弃,忠心耿耿,若她的话不能作数,何人能作数?”
“何人能证明那是她的话?”
“因而臣才来请公主。”封良道,“据邹氏信中所言,常仲远被驱逐后,贤妃曾多次写信给公主,求公主替她寻常仲远。而彼时贤妃已经日渐疯癫,不能执笔,那信正是邹氏代笔。公主若寻出旧信,一看便知!在下此来,就是将此事禀明,求公主主持公道!”
饶是谯国公主方才句句咬定封良胡言乱语,此刻,也不由心绪纷乱。
她看着封良,面色隐隐发白。
如封良所言,她确实知道这个邹氏。
贤妃写信给谯国公主,是极私密之事,只有贴身左右才知道。而一直贴身侍奉贤妃的人,也只有邹氏。
如果那些密信里的内容被封良和皇后得知,那么确有可能,就是邹氏供认的。
有她作证,封良说的这些,就不得不重新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