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多年。纸终究包不住火,贤妃和常仲远当年犯下的罪孽,搅乱皇家血脉,就算今日不揭开,忍那孽障为虎作伥,他日也必生祸端!”
“啪”地一声,谯国公主手中的茶杯在地上摔的粉碎。
她横眉怒斥:“大胆封良,胆敢拿天家血脉造谣生事!来人!“
“公主且慢!且听臣说完。”封良道,“此事若是造谣,圣上岂能容得这么久?中宫之所以冒着天下之大不违说出此事,乃是因为确有真凭实据!”
“可笑!”谯国公主道,“仲远和贤妃已经故去多年,你莫非挖出他们的白骨让他们认罪?”
封良望着谯国公主,神色沉沉:“在下知公主心头还惦记着常仲远,为他鸣不平,可公主亦是当朝的公主,是皇家尊崇的长辈!天家乱则天下乱,事到如今,公主不该听听臣的证据么?”
晚云听到证据二字,莫名的,心头似乎被锤了一下。
好一会,只听谯国公主道:“你且说来。若是有一丝枉言,就算圣上不治你的罪,我也饶不了你。”
“谢公主!”封良拜了拜,随即道,公主也知道,吴王府灵堂仍摆着,由宗正寺照拂,供五殿下的友人和旧相识前来祭拜,其中就来了五殿下在江州时的一位乳母。那老媪姓徐,曾陪伴五殿下多年,后来腿脚不好,五殿下纯孝,替她在京师置了一处宅子,让她安度晚年。徐氏感恩,听闻五殿下逝去,心痛不已,中宫感其旧情,召其入宫说话,聊起起旧事,那徐氏就说起了一桩旧闻。”
谯国公主冷笑,道:“你莫非要说那老媪曾撞破过仲远和贤妃的私情?”
“并非如此。”封良道,“那徐氏为人敦厚,在镇南王府人缘好,与各院的仆妇都有私交。她说贤妃故去后,贤妃的贴身仆妇邹氏也不久于世,在过世前曾将一封信交给她,说她心头有一件事,不能随她入了棺木。徐氏不识字,便将之当做邹氏的遗物珍藏,从未打开过。中宫听闻,让徐氏将信呈上,才察觉了一个惊天秘密。”
谯国公主盯着他,神色虽仍旧平静,目光却已然不定。
晚云的心亦不由提起,只觉呼吸几乎窒住。
“邹氏在信中,供出当年实情。贤妃嫁入镇南王府后,不满圣上纳妾,屡屡私会常仲远,并在春猎时与其有了奸情,而九殿下确实是常仲远的儿子……”
“胡言乱语!”谯国公主打断道,“此等大事,岂能凭一封书信给人定罪?”
“若是他人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