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也不知效用如何。常郎若想知道,不妨去一趟瓜州,跟我那老友当面一叙。”
晚云眼睛一亮,想答应,却又犹豫起来。
裴渊的情况尚不安稳,而此地去瓜州,至少得过夜,她放心不下。别说过夜,就是现在出来一阵子,她都巴不得赶紧回去。
她只得道:“劳烦福叔与那先生说一句,我如今不能分身。等形势平稳了,我再亲自登门拜访。”
“自然。”福禄点头道,“我那老友行医多年,听闻常郎是仁济堂的人,又在齐王身边做事,也想跟常郎切磋切磋。我稍后便亲自回去跟他说此事。”
福禄到底是外人,不宜留在军营里,晚云托楼月给他安排下榻处,次日便送他回沙州等消息。
“褔叔安心待着,不必忧虑,若是担心珍宝阁的事务,亦可自行返回凉州,左右要找我,可通过仁济堂或回春堂,我跑不掉。”
福禄闻言,哈哈一笑:“常郎果然是认真做事之人,此事不必多虑,小人便在沙洲候着,常郎若有用的上的地方,随时唤人来找。”
辞别了福禄之后,楼月那边也有了消息。
那贩香材的胡商被斥候抓着了,连人带货地快马截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