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却厉害到能够温冬逸这只厉鬼,叫他认命的起身。
梁霜影上完厕所,蹦到洗脸池前洗手,镜子里还有他环臂倚着冰凉凉的墙壁,垂着乱糟糟的头,困到打瞌睡的模样。
温冬逸听到几声隐隐的窃笑,抬眼去瞧,就见她好像很有精神的在笑他。
梁霜影以为他要把自己抓过去教训,笑着想躲开,但他只是拦腰将她抱回床上。
后半夜梁霜影还是睡着了,再醒来,阳光满室,时间概念有些模糊,身边的人也不见踪影。
仅仅一天,她似乎都要习惯了膝盖上的石膏,架起拐杖,就像与它已经相伴十年的熟悉,自如地走进卫生间,从镜中得见淋浴间里,人形的虚影。
梁霜影简单的洗漱,然后走出卧室,就听见摆弄锅碗的动静,她感到奇怪的从走廊过来,刚刚猜想厨房里的人是小魏哥,又记起小魏哥说自己不会做饭。
越靠近餐厅,食物的香气越是清晰,直到一个女人端着餐盘从厨房走出来。
梁霜影下意识把身上卫衣往下拽,虽然还是遮不住白花花的大腿,眼前的女人高高瘦瘦,打扮得像瑜伽老师,又露出桑巴舞老师般热情的笑容,向她打着招呼。
只是,这位‘老师’好像忘了自我介绍。
当梁霜影这么想着,仿佛心有灵犀,进去厨房磨豆浆的女人又回过头,介绍起自己。她叫alice,不是瑜伽,也不是桑巴舞,是一个食疗营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