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的话......”她瞟了眼身边欲言又止的阚鹿,心一横,大义舍亲:“那就疼死她吧。”
“......”
岑淮舟气笑了,被她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言论堵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待他气息缓过来,像是嗤笑一声,声音陡然一沉:“你倒是挺大方,我说的是要疼死她吗?她疼死了,我有什么好处。”
“......”
阚鹿默默地降低存在感。
就尼玛离谱,为什么她莫名其妙地就被拉下水了。
这段对话越说越不着边际了,像是故意找茬,没事找事。
乔梧默了默,兀自琢磨了会儿。寻思片刻后,她觉得岑淮舟今天火气这么旺,可能是因为他记仇的小本本上又添了她一笔。
想到这,乔梧不禁开始为早上被周琼浪费掉的一罐菊花茶可惜起来。
她认真地叹了口气,引得岑淮舟和阚鹿皆投来视线。
岑淮舟余光瞥去,清晰辨出乔梧的口型——
“我真是个好脾气的人。”
“......”岑淮舟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给阚鹿处理完伤口后换乔梧坐到岑淮舟对面,她指了指脸颊与耳根的交界处,又抬起下巴露出脖子,耐心地翻找着伤口,确认再没有后看向岑淮舟:“就这些了。”
岑淮舟视线顺着她手指点过的地方一一查看着,每多看一处,面色就更加难看一分,浑身又散发出一股寒气。
表情不太美好,皱眉睨着乔梧,闻言眼尾微挑,声线冷沉:“就——这些?”
乔梧摸不准他的意思,只好小心翼翼地回忆了几秒,点点头:“真就这些了。”
“......”岑淮舟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冷淡:“就离谱。”
这句话跟岑淮舟高冷的外表一点也不搭配,乔梧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下一秒,又听男人嘲讽:“你的语文老师要被你阅读理解的能力气吐血了。”
“他真应该庆幸你毕业了。”
“......”
岑淮舟拿着棉签涂抹乔梧脸上的伤口。
刚碰上皮肤,就察觉到乔梧的身体倏地紧绷起来,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些,语气疏冷:“脸上是什么划的?”
乔梧老实道:“手表。很快地划上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严重。”
“你也知道严重。”岑淮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