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的,都以为是在工作上不合拍,才会相处不来。谁想到会是旧恨新仇,借题发挥嘛。”
说是这么说,白一峰和卢金的眼神一同变得闪闪亮。
生活里的麻烦事很多,但有趣的事是非常有限。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谁也不舍得眨眼睛,就等着看事情的继续发展呢。
当事人之一的钟景洲,一派淡然的气度。
夏沫有点别扭的想要把手给抽回去,他却不允许,牢牢的握紧了她的手,攥的紧紧的。
他见朱婕停了下来,便问道:“你说完了吧?”
“什么?”朱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着所有的人的面,宣布了重磅消息,钟景洲竟然给出的是这样子平淡而令人琢磨不透的反应。
“说完了,你可以走了,门在那边。”钟景洲随便的摆了摆手,冷漠是一把利箭,能轻易的刺穿所有人的防备。
“你还在怪我,是吗?”朱婕的眼睛红的很厉害,随时都想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系统的修习过心理学的课程。”钟景洲竖起了三根手指,“整整用了三年的时间来做这件事,废寝忘食,不眠不休,读过了三百多本心理学方面的权威著作,比读大学的时候还要认真。”
朱婕的神情,瞬时变得如此的古怪。
她好像听懂钟景洲的意思了。
不止是他,白一峰、卢金也懂了,而夏沫暂时忘掉了心里突然涌出来的酸楚和难过,呆呆的看着钟景洲,也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
“我是想说,你是一位医生,不是专业的演员,演技本就是马马虎虎的程度;而你在另一位精通心理学,并且对微表情管理有着相当程度的分析能力的三甲医院主任医生的面前,故作悲伤,巧妙设局,你觉的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朱婕的嘴角,变为僵硬。
“我和你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你心里边真的没数吗?怎么,你觉的我是个男人,大约是会绷着面子,说不出一些隐私的过往,有了这一层笃定,便可以在我的家人和朋友面前信口开河,有的没的说一通,故意让所有人误会?”钟景洲一旦开口,绝对是咄咄逼人,连漆黑的眼睛里透出来的光,都如同刀口一般锋利。
“我”
“我劝你,立即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朱婕屏住了呼吸,她迟疑的看着钟景洲,眼神里全都是陌生。
好似,真的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