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明年就要结婚了。婚姻是严肃的,那是两个人共度一生的承诺。现在呢?你是怎么回事?准备犯一犯,每个男人都把持不住的错误了?”
听起来是在开玩笑,但要表达出的一丝,绝没有半分玩笑的念头。
甚至,有些咄咄。
卢金也收敛的表情,沉默的坐在了那里。
朱婕一见这种三堂会诊的阵势,顿时别扭的动了动身体:“诸位,听我说一句可以吗?我想,你们全都误会了。”
“喔?你想说,那是最好的了。”
白一峰目前是朱婕的主管领导,在医院之内,朱婕的工作是要全听从白一峰的安排的。
他开口讲那些话,可以说是相当的有分量,容不得任何人回避。
“我跟钟景洲很早就认识。”朱婕的目光,饱含着情绪,最终定格神情冷漠的男人身上。
“早就认识?”白一峰等人咂摸着这话的意思。
夏沫同样是疑惑极了,但钟景洲在不动声色间,攥了攥她的手指。那份透过来的力道,蓦地让她感受到了某种奇异的鼓舞。
“我们是同一所大学毕业,他高我三届,是我的师兄。”朱婕轻咬着嘴唇,“他读研的时候,我正在本科就读,他毕业来到杭市,我出国留学,如今,我学成归国,拒绝了北上广的高薪,而最终选择了杭市人民医院,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朱婕坦坦荡荡,哪怕是那么多人在,有些话依然说的清楚明了。
“哼。”钟景洲用鼻腔发出一个不太高兴的声音。
“我和钟景洲约定过,等我回国,就在一起。”
想说的话,总算是说出来了,朱婕再抑制不住眼底里的情意,容许那些酝酿了多年的情绪肆意而出。
“景洲,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返回,让你多等了一年。”
卢金一拍脑门:“难不成,他之前一直不肯谈恋爱,对女人也没表现出来任何的情绪,主要是因为她?”
钟景洲依然是一声冷笑,不说是,但也没有否认。
夏沫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惨白,一点血色都看不见了。
“那今天是什么情况,新欢旧爱对对碰?”卢金嘀咕完,更是悄悄瞪了白一峰一眼,“你就不应该把人放进来,做什么呢?还嫌场面不够乱?”
“我哪儿知道是这样?这俩人,掩藏的也太深了。平时在医院里天天对着,针锋相对,井水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