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景洲是轻松了,白一峰叫苦不迭。
卢金在那边开玩笑似的谈起,钟景洲还没怎么样,白一峰已经绷着脸,频频瞪人了。
“这事儿迟早得有个说法,这位朱医生的气质与整个医院的办事风格格格不入,她的心里边存在着太多的不满,长此下去,只是会越来越不满。更别提,她是个非常非常非常有主见的女人,国内、外的双名校求学经历给予了她足够的自信。并不能说,她的想法全都是错的,但那些理想之中的状态脱离了目前的实际,她不肯妥协,但周围的大环境也不会为了她一个人改变。到最后,还是回到了适应或不适应这个最简单的问题之上。并且,客观来讲,杭市人民医院的整个医疗运行体系在国内来说都已是相当先进,并非是她所嫌弃的那样子不堪。她不能适应这里,便意味着同样无法适应别的医院。或许到最后,唯一的解决办法就只有出国,去到真正她所接受并适应的环境内,更好的发挥所长。”白一峰耸了耸肩,“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卢金双臂抱怀,摇了摇头:“我怎么觉的,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呢。”
“在我家,请大家尽情吃喝玩乐放松心情,工作上的事明天回医院里去聊,ok?”钟景洲不客气的阻止。
于是,大家也就不怎么说话了。
夏沫还是很想多听一听钟景洲聊一下科室内发生的这些事,可钟景洲不喜欢说,她也不好追问。
就在这时,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三次之后,停顿了一小会,就又开始继续的响。
“你家有客人?”白一峰望向钟景洲。
“谁定外卖了?”钟景洲瞧向了夏沫。
夏沫摇头:“小区内的门禁因为knm的关系已经变得特别严格,外卖和快递都不允许送上楼。”
顿了顿,夏沫说:“我去看看是谁。”
她才走了两步,手臂就被钟景洲拽住了。
他说:“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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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景洲去开门了,其他人还坐在桌子边聊天。
足有五分钟,都不见他回来。
竟然就跟来客,在门口谈了起来。
白一峰皱眉:“大钟这是跟谁聊起来了?聊的这么尽兴。”
卢金把啃了一半的鸡爪子放下,囫囵不清的说:“就是,如果是朋友,直接请进来就是了。反正也没外人,不用把人隔在门外,这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