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那两盒药,哪怕不吃,也不会影响到患者第二天的手术,更不至于对患者的生命造成危害。
钟景洲的行为,纯属是借题发挥,故意要让她去面对一种无法收场的难堪。
她甚至还拿出了一套套从国外的医院学回来的流程和理论,与钟景洲强辩起来了国内在制度上的缺陷,并且傲然强调,她的目标是要去改变现有的这种并不科学的医疗体制,而一直存在并被使用的惯例行为,从不代表它就是正确的。
扯的太多,钟景洲很是不耐烦。
于是,他给朱婕开出两个选择。
要么,接受自己的工作,认真投入其中,先将本职的这一部分做到极致,闲暇时间再去考虑其他。
要么,离开这个团队。
朱婕当时已摆出了架势,她是准备要说服钟景洲接受自己的观点的。
谁知,他居然根本不肯详聊,最后还不耐烦的提出让她离开。
这事儿争执了好几次,后来knm爆发,钟景洲领着医疗小组进入了隔离区,而朱婕并没有加入这支小队,她仍是留在了病房区工作。
两人不见面了,朱婕仍是每天都努力的编写一些长的信息,用写小作文的方式,打算着要说服钟景洲。
钟景洲也从不是容易被说服的软耳根,非专业上的事,他根本不接茬。至于医院内部的人际关系处理,他也不感兴趣。朱婕说个不停,他也能做到当做没看到。
并且精准的从那些信息里,挑出与患者和医疗有关系的信息给予回复,至于其他事则视而不见。
最近,关系有点紧张了。
朱婕想要换科室,但医院有医院的规矩,并不是她想要怎样便怎样。
未来还有三年的时间需要去朝夕相处,若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状态,朱婕怕是自己就要先崩溃了吧。
她最终决定背水一战,抱着离职的想法,又跟院方谈了一次。
这次,是由张副院长排版,让朱婕去了急诊。
目前,她是跟在了白一峰的身边工作。
一周相处下来,白一峰头疼不已,这一位脑子里的想法太多,深深觉的国外的一些做法就是科学的,总指望着以一己之力去改变已经运转成熟的医疗系统,甚至还有些我行我素,不接受别人给出的建议。
这样子的个性,对于整个团队来说,不亚于是一颗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爆发的定时炸弹。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