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时熬夜玩了迷宫,睡了一上午,中午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泛着红。
殷红豆特意煮了枸杞菊花粥,对眼睛好。
傅慎时吃过了粥,便去书房,又问殷红豆:“可还有更难的?”
殷红豆一笑,道:“有是有,不过奴婢现在不能告诉六爷。”
“又要卖什么关子?”傅慎时瞥了她一眼。
殷红豆走到书桌边,殷勤道:“也不是卖关子,奴婢只是想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不知道六爷有没有兴趣。”
傅慎时习惯性地交握着双手,道:“你说。”
“其实画迷宫不难,奴婢今儿想教六爷如何制迷宫,我想着您画一半,我画一半,各自画的里边分别得有一条路,可是走的时候,不能从自己画的路径里走,谁先从对方的路径里走出来,就算赢,不过六爷得守规矩,画的时候不能提前看我的图。”
傅慎时觉得有趣,便淡声道:“我让你后画便是。”
殷红豆挤眉笑道:“其实还可以加些有趣的玩意,就不知六爷肯不肯。”
“你说。”傅慎时声音仍是淡淡的。
“咱们下点儿赌注……”殷红豆笑眯眯的,看着傅慎时就跟看见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眼睛冒着光。
傅慎时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跟我赌?你有什么不是我的?”
殷红豆替傅慎时捏着肩膀,道:“话虽如此,可不就图个乐子么?”
她的手很软,捏在傅慎时肩上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要把人的鸡皮疙瘩都捏起来,他头皮都是麻的。
傅慎时打开殷红豆捏在他肩头的手,嗓音微哑地问:“你有什么可跟我赌的?”
“倘或六爷赢了,六爷问什么奴婢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殷红豆嘴角咧开,笑嘻嘻道:“奴婢不求别的,就求一点银子,六爷您看着给,成吗?”
傅慎时神色淡漠道:“左右无趣,便纵容你一次。”
殷红豆笑逐颜开,又道:“只是还有一点,不能叫廖妈妈知道,否则她要打罚奴婢,奴婢以后可再不敢哄六爷开心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慎时睨着她,道:“拿纸笔来,你先画。”
殷红豆先捡了昨儿的旧画,先后拿着简单的和难的迷宫给傅慎时举例子,分析路径设置的规则,约莫讲了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