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敢彻彻底底摊开来说,总之那几次都是不了了之,再后来你搬出卧室与我半分居状态,过去种种或早应该随时间散去,但在我这里全是历历在目,它留下的余震仍旧能支配着我,让我怀疑自己,也怀疑我们之间不可动摇的笃定性。我很想知道你当时,是怎么一种心路历程。你是纯粹因为工作压力大控制不住脾性,还是被挑拨被动摇,对我渐渐失去信心,才对我那般没有耐心,才想过逃避我。”
垂下眼帘,卓悦与我对望许久:“秦时九,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面对越热爱的女人,越有狂热占有欲,同时也会有患得患失。我坦白对你承认,那时几次对你态度恶劣,确实有部分因素是受莫宇寻挑拨所致。他长得太像何西峰了,而我.即使你再三申明你对何西峰仅仅只是友谊,可我太妒忌你曾经与何西峰朝夕相对了五年。我...但是当我发现你被人带走扔到海里生死不明,当我困在找寻你无果的那个阶段里,再到我找到在礁石上奄奄一息到已经说胡话的你,当我听到你干裂的嘴巴里喊着的是我名字,我在那一刻意识到自己的浅薄与庸俗。我也在那一刻后悔我们出事前,我从未真正向你敞开过自己,也从未在心里做到真正的接纳你对我全盘的感情,我甚至还怀疑过你给予我的这一段感情。带着懊恼与悔恨,带着不知你是生是死的煎熬,我在尼泊尔沉沉浮浮,也正因为在那里不断承受着肉体上操劳精神上打磨,我沉下心来,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一直以来都是我心魔作祟。”
突然板直身体,卓悦深深凝我:“我终于顿悟在这段感情里,有问题的人是我,不是你。也正如自知辜负,这才让我在尼泊尔飘零这三年,没有被彻底压垮。我始终还是想回来,回到你的面前来,向你坦白我曾经的肤浅,坦白我曾经的愚蠢,坦白我对你所有怀疑所有患得患失,其实都源自于内心不够充沛富裕的安全感。也想向你道歉,求得你原谅,求得你再给我个机会,让我尽余生之力留在你身边。秦时九,可以原谅我吗?”
眼睛里涩意涌涌,许久我冲上去抱住他:“从未真正怪责过,又何须原谅。但是卓悦,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不仅仅是我需要你,孩子,也很需要你。我想要与你一起,给寻寻很多很多的爱,给他很多很多的陪伴,把过去这两年多我错过的,你错过的,全部弥补给他。我也很想与你在一起,我们互相给彼此很多很多的爱,相互扶持相互救赎,哪怕我们在朝夕相对里,也会相看两厌,会有鸡飞狗跳,会有满地鸡毛,我也愿意再与你在一起,去经历去体验去探究,再去接受生活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