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何受委屈的事情,一一说明白了,漏下一个字,我唯你是问!”
一通话雷厉风行,径直把武亮堵了个支支吾吾,连罗艺也插不上话了。
单嫣把脸埋在秦夫人怀里,一边装哭,心里一边伸大拇指感叹:
不愧是能降伏罗艺的女人!
这气场!
牛啊!
白显道得了令,便垂首道:“回王妃的话,论起来今日一切事情的源头,都还得算在定国小公爷的身上。今日、今日殿下带着新郡主与属下还有张公瑾出王府,说领着新郡主逛北平,顺带查询她家世。至北平城里后,殿下、殿下和张公瑾原有事就先离开了一阵,属下便领着郡主想先行回府。谁知道,在路上却正巧碰着了正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定国公小公爷。属下上前制止,反被人多势众的小公爷欺辱,郡主看不过去,于是出头帮属下说话结果、结果”
秦夫人听到这儿已经是气得火冒三丈,厉声道:“说!”
白显道一咬牙跪下去,惶惶磕头道:“结果定国公小公爷瞧见郡主貌美,便言语动作轻薄郡主!”
“什么!?”
“你一派胡言!”
秦夫人与武亮几乎同时震怒出声。
“属下若是有半句谎言,叫属下不得好死!”白显道慌里慌张跪直身,手里比誓,噼里啪啦就说,“郡主不堪忍受定国小公爷侮辱,于是出言反驳,谁知小公爷恼羞成怒要动手打郡主!也亏那时候殿下及时赶到,从小公爷的手中救下郡主。殿下护妹心切,眼见郡主被欺负成这般委屈模样,一时急火攻心,就就把小公爷的手给折了”
白显道把今日街上的事修修补补说了。
秦夫人不等听完就朝着武亮不住冷笑:“我就说好奇怪的事呢,我儿罗成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怎的会平白无故地把你家侄儿打了一顿?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你家那武安福孟浪我义女在先!好一个安国公啊,你可真行,自家侄儿做下这种有辱门风的丑事,你武家不先关起门来整顿训诫,反还堂而皇之上我罗家要规矩!今日要不是白显道把缘故说清,你还要害死我罗家独子?武亮,你先登门告恶状,后又挑拨王爷与我儿父子相杀,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武亮懵了,又是气又是急道:“王妃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你家罗成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武家奉旨北上,这许多年来,我侄儿武安福一向与你家罗成不来往,可谓井水不犯河水。倒是你家罗殿下,月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