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反正王驾千岁话摆在前头,一言九鼎,我武某人就在这儿等着。”
秦夫人捧着单嫣的脸,捏着手绢替她擦了擦脸,心疼道:“嫣儿这究竟是怎么了?谁欺负了你,你告诉义母。有义母在这儿给你做主呢。瞧瞧这小脸儿都哭花了,快不要哭了。”
罗艺拍了拍单嫣肩膀:“是啊,有你义母和本王在这儿,有什么委屈说出来,你义母与本王自然是要为你秉公处置的。”
单嫣却只是抓着秦夫人的手,哭得抽抽噎噎。
罗家夫妇瞧她只哭不说话,越发心急。
罗成在底下不动声色瞧着,乌沉沉的眼珠子里翻上丁点笑意,掐着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提腿,对着跟前白显道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白显道乍惊之下往前踉跄两步出去,捂着生疼的屁股回头幽怨瞧了一眼罗成。
殿下,您真狠。
回过头来,白显道朝着堂上罗艺磕了一个头,低声道:“王爷王妃若要问郡主何故这般伤心,属下大胆,倒是敢说两句话。”
秦夫人立时回过头来,眉间愠色,冷吐一个字:“说。”
白显道咬了咬嘴唇,称了一声是,说:“这件事情,归根究底,还得怪罪定国小公爷。”
武亮又惊又气,回头瞪着白显道:“小子!你这是贼喊捉贼!本国公今日上你罗家来就是为我那无妄挨打的侄子讨公道,你罗家现不将罗成蒸发便也罢了,怎的还敢倒打一把?”说着扬首就想抽白显道。
白显道正咬牙闭眼准备挨打了,却听见堂上一声“慢着——”
一睁眼,正是罗艺摆手叫停了武亮。
武亮的巴掌就悬在白显道头上,听见罗艺发话,也只得捏紧了拳头恨恨收手回去。
秦夫人将怀里哭得发颤的单嫣搂紧了,眼神如两把刀钉在武亮身上,瞳仁寒气森森:“安国公,你以为这儿是什么地方?是你武家的地盘不曾?由着你在这儿想动武就动武?你出大门口瞧清楚了,看看门上的匾额究竟写的是北平王府还是你安国公府!”
武亮气得暴跳如雷,压着火道:“王妃娘娘,我侄儿可是苦主!”
秦夫人厉声更胜:“你侄儿是苦主,现下我罗家的义女也是苦主,怎么?就许你家苦主上门寻理,我家的苦主就连陈词都不让说出口了?还是说,安国公听见这旗牌官上奏你侄儿原是惹我家姑娘委屈的罪魁祸首,心虚害怕不让人姑娘说实情了?白显道,当着王爷和我,把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