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将他给打发了。
叶谦还待再说,见她仿佛胸有成竹似的,也就不好再多管——如若不是他一年多不归,家里的三个孩子也用不着想尽办法挣钱养活自个儿,叶连翘更不必一个姑娘家跑去药铺里坐堂,他现在才想起来担心,只怕,有点嫌太晚了。
叶连翘早已想好一番说辞与姜掌柜应对,当晚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翌日一早,带上些自家做的澡豆,往城里松年堂赶。
谁成想,平日里一向早早就到铺子上忙活的姜掌柜,不知何故,今日却是没露面,柜台后空空如也,不仅如此,就连曹师傅,也同样没个影踪。
她心下纳罕,来不及细想,就被小铁他们给逮住了,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一番。
“叶姑娘,你这样可不对呀,做了那澡豆买卖,咋还不告诉我们?哈,是不是怕我们白管你要澡豆使?”
“就是呀,你把我们当啥人了?你一个小姑娘,我们白占你便宜,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哼,平日里说说笑笑,还以为你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呢!”
嘻嘻哈哈,半真半假地七嘴八舌说个不休。
叶连翘也不含糊,就将自己带来的澡豆一一分与他们,含笑道:“我几时不把你们当自己人了?只不过,堂堂一个药铺,居然卖起澡豆来,说出去,才真个笑掉人的牙吧?不管什么时候,我也总想着大伙儿,喏,这澡豆你们尽管拿回去用,我可只送这一回!”
小铁一众人一阵哄笑,倒也不客气,纷纷伸手将那澡豆接了去。
叶连翘便往那空空如也的柜台后瞟了一眼,又道:“对了,怎么不见姜掌柜和曹师傅?”
“掌柜说有件买卖要与人谈,一大早地便领着曹师傅一块儿去了,我估摸着,不到晌午,只怕不会回来。”
小铁将那澡豆送到鼻间一个劲儿地嗅闻:“我师父说了,上午就由我暂且管着铺子,放心,我这么机灵,肯定出不了纰漏,叶姑娘,你有事就只管同我讲。”
叶连翘应了一声,左右无法,只得掀帘子,先进了内堂,小书房里,少不得被元冬拉着,一惊一乍地问了一通。
叶连翘也没心思与元冬多言,照旧将那澡豆分与她和平安一些,恰逢有客上门,便唯有将此事丢开,专专心心忙碌起来。
整整一上午没个消停,直至晌午吃完了饭,姜掌柜和曹师傅仍旧未归。
叶连翘心中愈加犯嘀咕,总觉得不知哪里怪异,却又不好多问,歇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