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不要脸的事情,还怕别人瞅见你的脸?”
女子委屈,但禁不住这一行恶奴的恐吓,被其中一个因为家里婆娘在外面偷吃而一怒之下怒杀奸夫淫妇的恶奴一把如同拎小鸡一般的拎出了客店。
寒冬腊月,任由浑身光溜溜的女子捂住脸面蹲在地上哭天喊地。
那恶奴冷笑道:“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这是谁家的婆娘,赶紧带回去好好收拾收拾……”
目睹这一切的管家男人只当做习以为常没有看见,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已经过了山盟海誓的岁月,也早就看破什么男欢女爱,若女子真是忠贞不渝,便不会出现今日里这幅场面。
这位管家男人心中默默掰扯着算了一下,就自己身边发现的,还不算别人家的,几乎没几个女人不在成亲之后耐不住寂寞不偷腥的。
男人,最需要的是钱跟权利。
就比如眼下这种让人望风而逃的场面,尽管这位管家心中清楚所谓的害怕以及畏惧不过只是表象,事实上背后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骂个狗血淋头。
不过,那又如何呢?
撤走了大部分的食客,在柜台后面大气都不敢出的掌柜愣是连桌上客人放下的散碎银子都不敢去点数,只是尽量保持着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容。
那模样好似在对那位把玩着核桃,一脸云淡风轻的管家说尽管砸,砸烂了东西不用赔偿。
能作为京城的一家还算规模不错客店的掌柜,自然不缺见风使舵的眼力见儿,以及逢人说人话,见鬼道鬼语的机灵。
掌柜的赶紧使眼色给战战兢兢的店小二。
肩膀搭着一条已经有些泛黄抹布的店小二连忙给这位一看便知身份不俗的管家送上一把椅子,并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舔脸笑道:“大爷请喝茶。”
接过一杯散发着氤氲水雾好茶的男人缓缓坐下,一手品茗,一手放在扶手上,继续把玩那对核桃,淡淡道:“这里打烂的东西,梁府会照价赔偿。”
梁府?
掌柜心中一惊。
京城虽大,姓梁的也不少,可姓梁的,还能拥有一座府邸,并且豢养这么多家奴的人,还真是凤毛棱角,除了两个做生意的梁老板之外,便只剩下一个。
做生意的人最为讲究一个和气,纵然也会豢养一些鹰犬,但那绝对都是在不得不用到鹰犬的尔虞我诈时候,才会派出,就算派出,也绝对不会如此光明正大。
梁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