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你也不能割了呀!你以后还用不用了?”
乔奉之听他胡说八道,重重吐出一口气,当即翻身下床:“罢了,我还是来错地方了,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你如此废话!我来错了!告辞!”
“别别别!”霍景遥连忙按住他:“好好,我陪你喝酒!喝酒!”
乔奉之这才不动了。
霍景遥一声令下,下人们将酒菜备在了床榻边的小几上。窗外雨潺潺,窗内静中带着肃重。乔奉之盘腿坐在床上,霍景遥盘腿坐在床边地上,两人一高一低,一同饮了起来。
谁知,饮过几杯,霍景遥正想说个趣逗他开怀时,一抬头,却赫然发现,乔奉之双目赤红,竟然盯着酒杯落下了两行泪。
霍景遥再次惊呆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可今晚,眼前的乔奉之,竟脆弱到了如此地步,令他震动无言。
乔奉之吐出一口酒气,单手捂了脸,再无动静,仿佛成了一尊正在悲世的雕像。
霍景遥见状,知他已遇大事,却不知是何等大事,能让他悲心至此。
“奉之。”他轻轻唤了一声,语气里再无松漫,而是认真,带着一抹叹息。
乔奉之终于放下手,露出了一双红肿的眼。他捏起酒杯再次饮下,淡淡道了一句:“殿下,多谢。”
霍景遥浅浅苦笑:“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谢字。”说罢,他忽然捧起酒壶,“咕噜咕噜”就往口中灌了一阵。
灌完,他轻轻拭去了唇角的酒渍,清眸黯然道:“奉之,虽然我不知你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我想,这世间,应该是没有比我更悲惨的人了吧。”
乔奉之淡淡道:“堂堂宥王,何来悲惨一说?”
霍景遥脱口接话:“生在天家皇室,本就是悲!”
乔奉之听他语气忽然激烈,不知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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