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此事后,火急火燎去给乔奉之做戏,骗他回家保护夫人?那你怎么不干脆出卖了我和公主呢?”
杜琰怒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与乔夫人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何故去害她?”
谢元芷一听,一肚子的火气也蹿上来了,指着他道:“杜琰!你究竟是谁家夫君?你为了别人家的女人半个月都没有给我好脸色,如今还这般冲我发怒!你别忘了,给你生儿育女的人是我!还有,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害她吗?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有一晚你喝醉了梦里喊的是谁的名字?一个姚暮染迷住了乔奉之又迷住了你吗?你云淡风轻喊了一声暮染,却让我听得心碎无比!你若不待见我了只管去纳妾我不会拦你!你也休要睡在我的身边喊着别人的名字!这是对我们女人最大的侮辱!”
杜琰喉中一堵,半晌才道:“是,此事算我对你不住,可我有妻她有夫,又能如何?就为了一句称呼,你就去造这份孽?还有,你以为你搭上了公主这条船是聪明之举?公主爱慕乔奉之,除乔夫人腹中之子还有得一说,你呢?你是图什么又从中得到了什么?你不过白做了旁人的棋子,迟早被她利用完后再推出去顶罪罢了!别说我这做夫君的没有提醒你,你若继续再蹚这趟浑水,迟早淹死在里面的只有你一个!到时就连为夫也保你不住!”
谢元芷一听,顿时心慌了一截,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道:“夫君,我……是我糊涂了,我再也不搅事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夫君,你也别再想着念着那个姚暮染了,好吗?我们领着儿女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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