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就不明白了!承王宥王为何要蓄力击倒中宫!他们更该对付的不是本殿吗?在本殿知道承王弃战下山狩猎时,便已预料到他们要拿乔夫人设局了!因为今年,景柔爱慕乔奉之,偏就有了这个契机与理由!而承王向来好胜,能一连三年取胜大出风头,今年却忽然弃战与女子们一起狩猎,必是有所动作!只是,本殿原以为,他们针对的会是本殿,毕竟,兄长为了妹妹杀人夺夫也是有一说的事。只是没想到,最后这个祸端竟落在了母后的头上。”
云策听罢,娓娓道来:“殿下,因为您羽翼已丰,一击难中。所以承王与宥王只能先斩羽翼而后击之。其次,老臣在看了拈香的那封信后,终于明白,原来两位王爷一直都对皇后娘娘有难解之恨。那么,此番行刺官妇之事就是个引子,用这个引子来引出皇后娘娘的旧账,数罪齐发之下一招致命。还有,行刺了乔夫人,也意在离间奉之与殿下,要知道,奉之还是老臣之徒,离间奉之等同离间老臣。再加上奉之才拒绝了公主,这时来一出杀人夺夫的戏码,真真是火上浇油啊。所以承王这一招,上除皇后这个靠山,下斩殿下之党羽,又报了私仇,实在是高招。而你我空知真相却无可奈何。”
霍景城诧异:“什么?他们两个对母后有难解之恨?”
云策缓缓点了点头:“的确是难解之恨,几乎不共戴天。也难为两位王爷,这些年在皇后面前装乖扮顺,谁知暗地里却在磨枪挫剑。”
霍景城酒劲越发汹涌,头晕目眩起来,问道:“究竟是什么难解之恨?”
云策却不语了,又从红泥小炉上提了茶壶为他续茶,道:“饮完这杯茶,殿下回去休息吧。余下这半月,一切如常,不过,殿下要切记……”
话刚说到这里,忽然就被院中传来的动静打断了。两人细听,仿佛是打斗声,还伴着女子叽叽喳喳的聒噪声,似乎动静闹的挺大。
恰在此时,一阵敲门声蓦然响起。
“进来。”
侍从进来后,就慌不迭地禀报道:“殿下,您快去看看吧!院中打的打,骂的骂,越来越乱了!”
霍景城皱眉:“话说清楚!谁打了谁骂了?”
侍从道:“回殿下,柔福公主喝醉了,去找承王殿下算账,然后又和承王妃吵了起来,这吵着吵着,殿下的侧妃也加了进去。最后贾大人也赶了过去,三言两语不对,又和宥王殿下动起手来。殿下,您快去管管吧。这喊打喊杀的,惹来了陛下可就不好了。”
霍景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