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纷纷汗颜。心道你不就是憋不住了,想和乔奉之分到一块儿干活么?还要大义凛然,一棒子打散这么多鸳鸯。
乾帝听完他的话,心里却起了叹息。这么多年了,对于此子的荒唐行径他这个做父皇的已经管无可管,骂无可骂,挽不回来了。哎……
“母后,您来说说,我说的在理不在理?”霍景遥又上赶着去问皇后。
皇后好不容易止了笑,见他又追着自己来问,忍不住又笑了一会儿,才道:“行了行了,你说的倒也是个理,那就从明日开始,男子一块干活,女子一块干活,这总行了吧?”
乾帝见皇后都答应了,也无话可说,只得冷哼一声,与皇后走了。
果然,帝后一走,霍景遥就当众露了馅,马上扑到乔奉之身边道:“奉之奉之,从明日起我就跟你一块儿掰苞米,你就只负责在田里坐着喝茶,我呢,就挥舞着胳膊掰呀掰!”说罢,他凑在乔奉之耳边低语:“直到把你的心掰了来!”
众人见那两人又黏在了一起说悄悄话,见没什么大戏可唱了,于是都意兴阑珊陆续散了。
……
直到第二日,姚暮染才知,霍景遥的这个提议实在是不妙。也不知是旁人有心安排,还是巧合,姚暮染竟与霍景柔分到了一块儿。长长的苞米沟里,她在左,霍景柔在右,一人一排苞米,往下掰就是了。
霍景柔虽是公主,却年年亲耕,对这些活儿已经熟能生巧,干起来也不娇气,与姚暮染手速不分上下,一齐并进,将金黄的苞米棒子掰了一堆又一堆。
姚暮染静静干活,只觉得气氛死寂,令她浑身不自在。
就这样掰了一会儿后,姚暮染忽然听到她叫了她的名字:“姚暮染。”
姚暮染愣了一下,旋即转头去看她:“公主有何吩咐?”
霍景柔并没有转身,依旧干着手中的活,道:“你以为本公主放弃了?”
姚暮染听罢,心里沉了一沉,事情果然没有结束。她无话可接。
安静了一会儿,只听霍景柔又道:“我不闹,不代表我放弃。母后说的对,我若真的爱他,便该为他考虑。他初来南乾,还未站稳脚跟,我不该太过张扬给他树下贾家这个朝敌。”
“所以呢?”姚暮染淡淡问。
霍景柔道:“姚暮染,其实我并未想过让乔奉之弃你,只是想让你退居妾室而已,我们还是可以并存的。”
姚暮染听罢,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