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去收拾起来。等打扫干净后,姚暮染二话不说领着她出了帐篷。
营地广阔,帐篷重重,在夜里看,竟然像极了一座座坟堆。
姚暮染收回目光定了定神,道:“绿阑,我在这等你,你去主帐那边悄悄看一下相国大人是不是还在饮酒。”
绿阑应声,踏着碎步匆匆去了。
姚暮染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终于看到绿阑折回来了。
“夫人,相国大人已经不在那边了。只有殿下与杜将军两人在饮。”绿阑道。
“那就太好了!”姚暮染说罢,喊住一个士兵问了问路,然后抬步走了起来。绿阑识趣没有多问,静静跟着。两人蜿蜿蜒蜒走了一会儿,终于停在了一座帐篷前。
姚暮染对着帐外守兵道:“进去通传,我要求见相国大人。”
守兵应声进去通报了,没一会儿,守兵与一个侍婢一起出来了,那侍婢到她跟前作了一礼,道:“乔夫人要求见相国大人吗?这可真是不巧,相国大人酒量不好,饮了一个多时辰已是喝的烂醉如泥了,才被殿下派人送了回来。”
姚暮染心中失望,问道:“大人喝醉了?能叫得醒吗?”
侍婢回答道:“看样子是难,大人回来后还吐了,奴婢刚清理完,大人就睡沉了。”
姚暮染听了,又愁恼又焦急,若今日跟云策说不上话,那么就来不及了,明日一早大军就要赶路,实在是来不及啊。她沉吟一会儿,又道:“你再进去喊喊他,看能不能喊醒。”
“是。”侍婢再次进了帐篷。姚暮染听到她在里面接连喊了好几声,却始终没有回应,姚暮染一颗心沉了下去。
不一会儿,侍婢出来回话,却发现帐外已经空无一人,方才夜色里那位美貌的夫人就仿佛是嫦娥下凡顷刻又奔月而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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