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旦推行,近三年,南北两地上至皇族百官,下至黎民百姓,是不得安生了。只是父皇目光深远,为了南乾后世基业身先士卒,我这做儿子的也理该追随。父皇能背这一世骂名,本殿也背得。”
霍景城嘴上虽然如此说了,可那语气与神情还是带了几分无奈地妥协。乔奉之与云策对视了一眼,两人已是明白了霍景城真正的心思与意愿,却奈何身不由己。
三人相对,一时无言。
……
晚间时暮色疏影,帘外月明。正是散步的好时候。
一出帐篷,姚暮染竟闻到了浓浓的酒香味儿。她左顾右盼,终于瞧得清楚,原来营地中早已支起了好几处酒摊儿,士兵们三五一聚,席地而坐,大碗喝酒大声行着酒令,闹哄哄中倒也有几分喜庆。
乔奉之解释道:“染儿,后天大家就要班师回朝了,人人都高兴。”
姚暮染听了,心情亦是舒畅:“我心里也高兴。总算可以离开这里了。”
两人说笑着,在经过一处酒摊时,有士兵笑着招呼了起来:“乔公子!听闻那日夜宴上,您的酒量与殿下不相上下呢,小的们拜服于您,您今日赏光与小的们喝上几碗成吗?”
“哈哈——”乔奉之笑着向他们挥手,打趣说笑:“本公子是文雅之人,喝酒也文雅,闲聊静喝罢了。而你们喝起酒来非要行个酒令,本公子又不擅长,必然一败涂地。那日夜宴侥幸没有败在殿下手中,今日可别败在了你们手中,那可真是马失前蹄了。”
“哈哈——”一伙士兵全体哄哄大笑了起来,人人欢天喜地的。
姚暮染打量了几眼,夜色朦胧中,她在坐地的人堆里忽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半隐在一个士兵的后面。姚暮染见他鬼祟,于是定睛去看,这一看,她当即就忍不住掩嘴轻嗤一声笑了出来。
乔奉之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只见鬼祟之人正是福全那厮,也不知他是几时和几个乾军混熟了,又馋了酒,便藏在他们的酒摊儿上与他们喝了起来。
乔奉之看清楚后也笑了起来,然后走到了福全身侧揪出了他,又在他的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道:“把他们全体喝败,可别给我丢脸,知道吗?”
福全摸着脑门哭笑不得,大大咧咧说起了趣话:“公子,小人只学到了您的文雅,可没学到您的海量呐。”
“哈哈——”大家又全体哄笑了起来。
“好哇,如今都敢拿我打趣了。”乔奉之伸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