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在府里,还特地跑来这里。”福全道。
姚暮染也深以为然,心道她肚子里怀着一个,手里拉着一个,竟不顾自身与孩子的安危赶来这里,也不知她是真的挂心夫君还是惦记着告状。
“去,让她进来,领她去杜琰的帐篷。”云策发了话,士兵退出去了。
福全见这情形,有些担心了:“总管,这可如何是好?待会儿杜将军听了她一肚子的话,准是要发怒了。咦?杜将军应该不知我们也在此地吧?”
乔奉之浑不在意:“他迟早要知道的,这笔账也迟早要算的。”
云策搁下茶盏,道:“不必担心,如今的杜琰已是折了翅的鹰,能力虚无,只有那双眼和那颗心还有一点昔日的雄威罢了。”
福全识眼色,马上赶在乔奉之的前头拿起了茶壶,恭恭敬敬地为云策续了香茶,一边小心道:“大人,如今杜将军与陛下成了降臣,乾帝陛下迟早要给他们赐封的,来日他们还是要揪着总管不放,可怎么是好?”
“这个不必担心。”半晌没说话的姚暮染忽然出声,几人都看向了她。
姚暮染迎着他们的目光浅浅一笑:“也不知暮染说的对不对,还请师父不要见笑。据我所知,国敌即便归降,也依然是君王的忌惮,就算得到赐封,也是明面儿上的安置,降臣根本得不到任何带有实权的赐封,空有虚名罢了。所以不必担心杜琰来日报复,他虎落平阳,受制于人,手脚远不如从前方便,没什么好怕的。”
一番话落,只见云策的眼里已露出了欣赏赞许的神色:“说的不错!有的降臣还会被君王暗中监视行踪,他们若有不安分之处,君王自有千百种方法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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