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请缨,要带兵出征北越,立下军功。如今你我师徒里应外合,助殿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北越,此功如山,太子殿下十分高兴。这几日,殿下已经在为师面前对你多有称赞了,想来他日,南乾朝堂必有你一席之地,只要你忠心追随,何愁没有好前程。”
乔奉之点了点头:“师父说的是,奉之谨记教诲。不过经此一事,奉之已明白了许多事,也明白了师父那颗莫测高深的心。”
“哦?”云策笑了几声,问道:“你都明白什么了?”
乔奉之勾唇一笑间,暗含笃定:“原来当年,师父就已有了伐越之心,所以才命奉之下山,将我安插在宫中,侍奉于皇后座下。而师父则远赴南乾效忠,最终鼓动太子殿下北伐,并在打到北越后给奉之送来密信,要奉之在适当的时机挟制皇后以及杜琰妻儿,胁他弃战归降,这才有了今日殿下不费吹灰之力的军功。”
话落,师徒两人深深相视。
“哈哈……”云策先笑了起来:“你不愧是为师之徒。不过,为师的功劳,你还少说了一件。”
“奉之愿闻其详。”
云策笑着摇了摇手中的羽扇,道:“你可知那宣王夏侯烽为何要主动带头并招揽其他王侯臣服?”
乔奉之想了想,缓缓摇头:“奉之不知。”
云策慢悠悠道:“宣王呐,位高权重,又广结善缘,在诸侯中最具威望。可他年轻时丢了儿子,这是他一生的心病,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为师来到北越后便送了他一颗心药。”
“什么心药?”
“自然是他失散的儿子了。为师来到北越后便派人拜访了他,要他说服诸侯弃战臣服,好处就是为夫会送回他失散的儿子。你说宣王岂有不应之理?”
乔奉之听罢微愣,旋即问道:“师父又是从何得知他儿子的下落?”
“为师早有伐越之心,那时起就知道将来一日会用得着宣王,所以早就找到了他的儿子并妥善安置。如今宣王同意了这笔交易并且做到了,为师便让他们父子团聚了。”
乔奉之听得心服,由衷称赞:“师父果然是大智者,视这天下为棋盘,用多年的时间筹谋一局,真是神机妙算。”
云策笑的合不拢嘴,待笑完后,神色又认真了几分,喟叹道:“奉之,并非师父无义,而是北越病如痈疽恶疮,无力回天,跟着受苦受难的是无辜的百姓。痈疮要经剧痛而剔,这样的家国,也只有经过仁国的征讨,才能长久平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