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全身心的随我往前看,陪我往前走。”
姚暮染轻轻吐出一口气,带着几分释然的意味,然后向他展颜一笑:“好。奉之,我们说过的,无论何时何地,一条心,一条路。”
“染儿,此话我会一生不忘。”
一阵花香随风扑入了车厢,姚暮染闻了闻,心中雾散,语气轻松道:“寒冬终于过去,暖季终于来了。”
乔奉之接道:“是啊,美景也要绽放了。”
……
悠然慢行的马车一路顺利来到了城中的军营里。
福全拉停了马车。乔奉之牵着她走了下来。眼前的营地,人影憧憧,嘈杂交织。
“总管,咱们来这儿做什么?陛下与将军都在此处,我们来这儿可不是自投罗网吗?”福全逮着机会问出了疑惑。
乔奉之胸有成竹笑了笑,道了句“放心”,然后来到了营地的入口处。
“来者何人?不知这是我们乾军的营地吗?”入口两位守兵横出长枪拦住了他们。
乔奉之不紧不慢道:“烦请通报,乔奉之求见贵国相国云策。”
“乔奉之?”守兵们一听,马上换了态度,收回长枪恭敬道:“原来是乔公子,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乔公子请进,云相早已嘱咐过我们无论何时放您入内。”
“好。”乔奉之领着他们两人顺利地进入了营地。
“奉之,难道你认识那智者云策?”姚暮染疑问。
“是啊,总管见那云策做什么?那可是个老贼呢,当年深居山中,就是不肯出山入仕辅佐陛下,多少能人都请不动他,后来好不容易下山了,竟跑去了南乾效力。”福全跟在后面说了一堆。
乔奉之忽然停住了脚步,抬手在他额头上狠狠弹了一指,道:“福全,怎么说话呢?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只能说小庙难容大佛,夏侯博根本不配他来出山辅佐,又或许,夏侯博烂泥扶不上墙,人家云策不愿白费力气自讨没趣。”
福全被他说教了一番,无言以对,只得摸着发疼的脑门,嘟囔道:“好好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笨嘴拙舌,说不过总管就是。”
乔奉之笑着收回目光,继续走起。
军营偌大,三人兜兜转转,穿过片片哄闹的人群,终于来到了一处宽敞独特的帐篷前。
乔奉之对着守兵道:“烦请通报,乔奉之求见云相国。”
守兵听罢,二话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