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红妃,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客气道:“多谢小官人了...送了奴家这心肝儿回来,心才不焦了,这位、这位...”
“我叫耶——,”顿了一下,耶律阿齐换了个说法:“我叫萧齐。”
‘萧’是他母亲的姓氏,萧齐也是他的汉名。他不太喜欢用汉名,但每当用‘耶律阿齐’这个名字时,总免不了一些人侧目,次数一多,懒得应付他人的他,干脆对不熟的人都以‘萧齐’介绍自己。
但这一次情况有些不同,说出‘萧齐’这个名字,更像是鬼使神差。
“哦!萧公子,实在谢你!”知道该如何称呼了,柳湘兰又打听他门户,说定要登门感谢。
这就不必了,耶律阿齐拒绝的很干脆。
寒暄了一会儿,柳湘兰因为还想着红妃,没有平常的水准,耶律阿齐更是心不在焉,中间下意识避着红妃的方向。所以这场寒暄很快草草收场,两边干巴巴结了尾,耶律阿齐就要告辞了。
只是真到要走的时候,却是有些迟疑了,仿佛有些事、有些人,即使不看一眼,也能让他不能动弹。
但还是要走的,耶律阿齐终于在最后看了红妃一眼——红妃低着头,他只能看到红妃垂着的眉眼。然后就像是被什么惊到了一样,下意识逃走了,直到最后出了撷芳园的侧门,要转角了,这才回首。
这一回首,与红妃抬起头看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我记着了,你帮了我两回。”红妃回来后这是第一次开口,对着耶律阿齐伸出了两根葱白一样的手指,然后迅速放下了:“我会回报你的!”
“不用,我不要你回报。”耶律阿齐原本飞快的心跳慢慢平稳了下来,隔着一截小路,两人对视的目光都很认真。
耶律阿齐笑了笑,转身走了——这样就可以了,他记得自己见了她两回,而她也记得见他的两回,虽然两次相遇对他们的意义完全不同。
柳湘兰扶着红妃去了自己的院子,让她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然后让人打水、取洗漱的家伙——柳湘兰的娘姨是梳头的一把好手,服侍着洗漱完的红妃梳头,很快一个简单而又不失精美的随云髻就堆好了。
之后娘姨还要给他匀施脂粉,红妃摆了摆手:“不用了,在家不用涂粉了,闷的很。”
这样说着,她自己拿了柳湘兰成张的口红纸,抿了抿,这也就算了。
柳湘兰见她渐渐整理好了,也没有了刚才的了无生气,这才真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