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玉米地里除草的农夫抬起头,草帽底下的脸泾渭分明:左半边落满鳞鳞密密的怪异伤疤,仿佛曾被使劲按在烧红的铁丝网上,毁得几乎看不出原貌了;右半部分却奇迹般完好,眉眼间依旧残留着往昔的姿貌风采。他们四目相对,彼此打量多时。农夫一边拔草一边思索着,脸上渐渐流露出诧异。
“你”农夫说,声音仍很平静。
“去了趟以前的秘密基地,”李理解释道,“把封存的旧装备找出来了。”
农夫又对她从头到脚看了几回,木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有点意思。”
“先生,您的脸是怎么了?”
“出了场意外。”
“看上去并非深层伤口,我可以试着安排修复手术。”
“又何必呢?”罗彬瀚说。他丢开掌中的刮刀和草根,脱掉劳保手套,站起来活动了两下筋骨。“你这一身看着倒很不错,脸部做得和投影很像就是眼睛差点意思。”
“性能优先。”
“是啊,有道理。”罗彬瀚低头拍打裤管上的泥灰,“性能是更要紧——那你也没有安装味觉感受器之类的咯?也不能吃喝?”
“来不及改进这方面。”
“可惜,我本来还想招待招待你。”罗彬瀚煞有介事地说着,禁不住连自己也笑了,“真是贵客临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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