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廷、欧举廉听说陈风被人打到昏迷,对视一眼,就开始抄家伙。
这一起上战场扛过枪的战友交情,就是不一般。
欧举廉还晓得激起群愤,吼道:“拘魂线的欺负咱称魂线的,今天遭罪的是陈丘臣,明儿就得到咱们头上撒野,没见着嘛,连做了墓伯的曹广孝都被人下了绊子,这是看不起他丘臣出身的身份,兄弟们,同为丘臣,讨个说法去。”
“听说是阎正纯带人打了天玑组的称魂师,咱有理在先,闹到金封尉那里,咱都占理。”陈明廷嗓门齁大,震得墙壁都瑟瑟掉粉。
另外一间,正翘着二郎腿,抿茶哼小曲的林塚侯,噌地站了起来,又慢条斯理坐了下去。
他胖粗胖粗的手指点在桌面上,半响,才津津有味地滋一口茶,喃喃道:“我这装什么都不知道,嘿,闹吧,最好闹到皇上哪,看你金封尉怎么应对……”
这边呜呜渣渣的丘臣还没走出北斗科呢,就被封尉府的亲卫拦了,“金大人已有章程,尔等如若聚众斗殴,同僚操戈,罚俸是轻的,削籍驱出镇魂司都不无可能。”
乌拉拉,人怎么来的,人就怎么撒的,原地就剩下踌躇不前的陈明廷和欧举廉。
“罢了罢了,仁至义尽,看陈兄造化。”
“哎呀呀,本家兄,别怪哥哥们不厚道,实在是……哎!”
两人唉声叹气,捶胸顿足,反正搁人亲卫这,是留下了一个义气当头的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