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医学依据的,呐呐呐,你看吧,又吐糖了,这是反刍效果,牛儿嚼草都见识过吧,道理一样一样的。”
众人乌拉拉的,离得更远了。
你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人心里更膈应,什么反刍?啊,反刍糖水我们可以理解,反刍屎黄玩意,你管这也叫反刍?
这一想,脑海中再联想到阎正纯的遭遇,当即就几个人没忍住,跟着一块把隔夜饭都吐了个干净。
阎正纯吐得,吐无可吐,浑身脏得不成人样,瘫地上恶臭喧天,斯文扫地。
曹广孝捂着鼻口,脸皮直抽抽,终是于心不忍,吩咐人抬来水桶,哗啦啦给眼神都快涣散的阎正纯冲洗了一遍。
冲得尽污秽,散不尽味道。
阎正纯就跟百年的茅坑一样,就算掏尽粪便,晾个一年半载,那股子味,还是那么冲。
阎正纯人都快傻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刚恢复一点气力,怒火蹭蹭蹭顶头毛。
他恼羞成怒,爬将起来,提起杖棒就朝陈风砸去。
砰地一声响,杖棒断成两截,陈风借势往地上一趟,原地打了两个滚,还很合时宜地绷直身体,翻着白眼,两腿抽抽,打摆子。
“陈风,你怎么了陈风。”曹广孝是真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半跪在地,搂起硬挺挺的陈风。
陈风头枕曹广孝怀里,斜眼给了他一个眨巴眼。
曹广孝脸皮一僵,嘴角抽筋,顿了两息才反应过来陈风是装的。
“啊,陈风,你怎么伤这么重,我的天,来人啊,阎正纯一棍给人打残了。”
看着曹广孝表情僵硬,一脸凄迷直嚷嚷,陈风闭着眼,心里狂吐槽:喂喂,戏过了啊,你个面瘫,天生没演戏天赋,可别给我添乱了。
心里虽这么想,陈风却是很配合地一咬舌尖,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雾,颤颤巍巍抬起手又放下,表现出一种昏迷前,吊着最后一口气,誓死也要指认凶手的倔强。
“你……你……好狠。”陈风“虚弱”地“含恨”吐出几个字,手臂一歪,软绵绵放下。
“陈风,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曹广孝又开始做悲情表演,不过这厮光嚎,眼泪都没一滴,演技实在是蹩脚,差评。
阎正纯人又傻了,百思不得其解,那一杖棒下去,何时威力如此巨大?
镇魂使班房热闹大发了。
北斗科那边也听到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