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兄一边跟杨宁黄罡哥俩打着招呼,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车票,再掏出了钱包,拎出一张五元大钞,冲着杨宁的邻座晃了晃,接道:
“这位老兄,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跟这两位小老弟挺投缘的,要不,咱俩换个座位?我的座位在六车厢,还是靠窗的,您要是肯帮忙的话,这五块钱,权当是我对您的一点小意思。”
靠窗的座位,确实有着强烈诱惑力,再加上那五块钱的小意思,杨宁的邻座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杨宁看得双眼冒火。
五块钱啊!
要是全拿来买香河肉饼,差不多够他们哥俩上吃两顿。
那老兄拍了拍杨宁的肩,再冲着黄罡打了个响指。
“等着我啊,最多十分钟,等我回来后,咱们再杀他个天昏地暗。”
车厢中的旅客虽然少了许多,但过道上稀稀拉拉的还是有些没座位的人,而杨宁黄罡所在的作为车厢为二号车厢,距离那老兄所在的六号车厢,中间隔了仨车厢。
若是扛着行李从车厢中穿行的话,别说十分钟,三个十分钟都不一定能够用。
但那老兄明显是个老江湖,带着换座位的那哥们,直接下了车,从站台上过到了六号车厢。
一来一回,十分钟的承诺还结余了一分钟。
“我叫张大志,在这条道上混了三年多了,不知道两位小兄弟怎么称呼?”摆好了棋,张大志先来了一手当头炮。
黄罡跳了步马。“我叫黄罡,我兄弟叫杨宁。”
“你们兄弟俩应该是头一回混这条道吧?”张大志拱起了三路兵。
黄罡应以飞相。“你咋看出来的?”
一旁观棋的杨宁不由暗叹一声。
死黄老大真是个傻叉!
逢人只说三分话的道理就不明白吗?
你这反问,岂不相当于不打自招了么?
张大志接着上马。
“我刚才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哥哥我在这条道上已经混了三年多了,哪个是老江湖,哪个又是刚出道的雏,哥哥我是搭眼一看心里便是一清二楚,就比如说你们小哥俩……”
但见黄罡架起了士角炮,张大志思考了片刻,选择了平一步出车。
“坐车有坐车的规矩,乘坐这班列车,规矩就是每一位旅客携带的行李总重量不能超过二十公斤,可你们小哥俩呢?一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