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人长得真不错…”
也许是因为醉酒,钟樾原本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白鹭这会儿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全身的皮肤都像面上这样…泛着一层薄红。
如果是,那一定很好看。
白鹭一瞬不瞬地看着钟樾,下午因为白淼被骑而生的气全消了。
好半晌,他才将车开出去。
他不知道钟樾家在哪里,只能把他送到维修铺门口。
小白老虎从钟樾身上叼出钥匙,白鹭手脚利索地开了门,转身去搬钟樾。
真搬他是搬不动的,只能摇晃着叫醒。
钟樾原本正沉沉睡着,这期间他还做了梦,梦里又是兵荒马乱的战场,他站在山崖边,眼看着一方战胜另一方…在他心脏倏然揪紧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不住摇晃。
钟樾拧着眉,在这一刻醒来,用力地擒住了对方的手腕。
这力道十分大,白鹭一下便被掐疼了,喊了声钟樾的名字。
钟樾目光有了焦点,看见地上一双干净的白皮鞋,意识到自己已不在战场,顿时如释重负。
他略微松了手劲儿,人放松的瞬间,头慢慢地靠在了面前人的身躯上。
白鹭微微一怔,眼看着钟樾再次阖上眼眸,一时间离开也不是,就这么让他靠着也不是。
“好…可爱。”白鹭眨了眨眼,轻轻地说着从外边学会的话,“可爱得让人…想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小白老虎正好从店门口出来,闻言,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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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樾第二天醒来,就是在维修铺的椅子上。
因为睡姿极其不正确,他醒来时身躯有些儿僵硬。
不仅如此,在他睁开眼的那瞬间,面前还有一个毛绒绒的老虎脑袋。
…显然是守着他睡的,哈喇子都淌桌上了。
钟樾嫌弃地拿绸布给桌子擦干净,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除了喝那杯粉色液体之前的记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果然,即便是尝上去根本不像酒的酒,于他而言也是禁忌。
这可以说是钟樾从头到尾最大的缺陷。
他不能碰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会醉,因为醉酒后的行为极其难以预测。
有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睡觉,有时候却会一反常态,做出一些狂暴的举动。
在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钟樾摧毁了一座山。
钟樾此刻真心希望,自己昨晚并没有做什么。
将擦过桌子的布洗净后,钟樾听到店外传来嘈杂的人声。
他走出去看,店外果然挤满了人。
“发生什么了?”邱煜竟然也醒了,幻化成人形,睡眼惺忪地跟在钟樾后边。
“钟师傅也要当心啊,店门可不能就这么随便敞着,已经有很多家被抢了!”路人看见钟樾,赶忙热心提醒道。
“什么被抢?”邱煜问。
“最近这一带,发生了好几起抢劫案。”好心的路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