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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和钟樾记忆中那种大玻璃罐泡制的果酒不同。
根本没有酒那种呛鼻的味道,反而闻着很甜。
被这么倒进杯里后,粉红色的液体还在向上冒着泡儿。
“好,让我们大家一起举杯!”白夫人道。
四人一同举杯站起,地上的小白老虎也急急忙忙挥着爪子站起,喵嗷喵嗷地想要阻止钟樾。
但四人已经碰过杯,钟樾像另外三人一般,将杯中的粉色液体一饮而尽。这种所谓“果酒”确实很甜,从舌尖到喉咙都有清凉的感觉,因为带有气泡,淌过口腔时还留下了微不足道的痒。
钟樾从来没喝过这样的“酒”。
这顿饭持续的时间很长,钟樾坐在位置上,感觉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朦胧而璀璨。
他伸了伸手,没能够着那些闪闪发亮的小玻璃块。
“钟师傅?…钟师傅,该走啦,你是喝醉了吗?”
席间有人喊他,钟樾听见了,却有几分茫然,他没搞清楚是谁在喊他。
“儿啊,你看他那样子,迷迷糊糊的,干脆你开车把他送回去吧。”
“没想到他真的不能喝酒…”
钟樾靠在椅背上,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这种感觉十分久违,让他觉得极其舒适。
小白老虎只觉得没眼看,急忙跳上了钟樾的大腿,拼命用前爪扇他身体。
然而钟樾一直没有动静,直到来了个人,站在他身边,喊他。
“钟师傅,我把你送回家去。”白鹭说。
钟樾转过头,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白鹭没有办法,伸手去拉他,在管家的帮助下将钟樾架到身上。
“好沉…行、陈叔您歇着,我自己来就行。”白鹭拒绝了老管家的帮忙,努力将钟樾往上拱了拱,慢慢往屋外走。
小白老虎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这会儿十分害怕,生怕钟樾在意识不清醒时使用法力。
幸好没有,钟樾只任由白鹭架着,走向停车的别院。
钟樾的身躯是滚烫的,然而他靠着的人却很冰凉,就像是没有温度的,锋利的…
钟樾不大能形容,但这种感觉让他似曾相识。
白鹭费了好些劲儿,将高大的钟樾塞进副驾驶里,替他扣上了安全带,才松了口气。
他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选择了靠在驾驶座上,好让自己休息一会儿。
钟樾看上去身段修长,像个书生,但到底要比白鹭高点儿,架起来真不算轻松。
光是刚才那一小段路,白鹭就觉得自己腰要断了。
他此刻微微喘着气,打量副驾驶座上的钟樾。
钟樾落座便睡过去了,头微垂着,睫毛在他的面颊、鼻梁上打下阴影,使他看上去比平日更年轻。
“确实是美人…”白鹭说着,用手轻轻戳了戳钟樾的红唇。
小白老虎在这时从后座站起,龇牙咧嘴地向白鹭发出威胁。
“我不做什么,就看看。”白鹭回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