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就哭了,被她气哭了。
我掉着泪说:“阿娘的话把我堵的死死的,堵的我绝无说不的份儿。是啊,您言之有理,为了整个家族,稳固权势万千重要。可最终稳固的,是您这个垂帘听政的太后老佛爷呀。我算个什么呢?是您推在前头的挡箭牌啊!”
她拍我的头:“真是心胸狭隘!在九五之位的终归是你,娘是在为你辟路开道!”
我恼的泣不成声浑身发抖,她坐近了抱住我给我抹泪,“听娘的话。咱娘俩即使闹点小别扭,那也是关起门来的事。一旦打开了门,永远是一致对外的份儿。小崽子你当年在娘的肚子里时候,靠着一根脐带吸娘的血,而今剪了脐带,你就以为和原先不一样了?还是一样的呀小宝儿,娘在你身上费的心血不比怀胎的时候少啊。你想想现在京中的局面,咱们身边能用的人有几个?你铁牛舅舅平庸淡泊,也就谢将军这个义舅能帮衬点咱们,未雨绸缪不会有错的。”
我擦着鼻子道:“状元郎高士鸾,探花郎珂玉,吏部尚书茳孺,甚至展君,都是阿娘的人。这只是我知道的几个,我不知道的还大有人在。”
“你呀!前头两个六品七品的官儿,茳孺这个人可不是一言两语能说全的。展君倒是个好孩子。”
“以什么由头调元刺史回京呢,玄菟郡戍边换谁接任?”
“以问责之名调回,斥令他前番太子起事为何不调头来援。至于戍边大将,叫太尉去。太尉这个人好勇斗狠,一辈子打打杀杀习惯了。当初把他从西北调回就好不乐意,现下他知道能重回一线,定是乐的鞋底着火,肋下生翼。”
“那四大辅臣反对,封驳了圣旨怎么办?”
“待到明日,自有臣工在朝会上参元刺史一本,你借机下旨便是,其他毋需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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