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幼儿有所牵扯。如今早已被京兆府拿了,供认不讳,本判了流放岭南酷暑之地,岂料在牢中不耐虫鼠,病死了。”
姨丈叹道:“此等奸人,咎由自取,十足活该。”
我悄悄问阿爹:“只查到了这一层吗?到底张巢与哥哥的案子有关,没有再往上去?”
阿爹只说:“你小孩子家,休管大人的事。”
我不依:“那潘佑权呢?可确定了是耶伽老和尚?他背后是谁?”
阿爹暗眯着眼,小声告诫我道:“阿耶已知晓你在宫中联合周贵妃,几番捉弄那老和尚之事。你若再自作主张,这宫中可没有奶奶护着你。”
我讶异的看了一眼姑姑,原来她知道的事情比我以为的要多……
我心中有些黯然:“菟儿也想帮帮阿耶查案子。”
又想起念奕安,关于我俩的事,好歹太后娘娘开过口。而他们,似乎全然无视,只字不提。我如今愈来愈觉得,他们真的把我当幼稚小孩了吗?还是说,不允许我有自己的思想与选择……
这样的感觉,使我的内心深处有些没着没落。
这顿饭吃了许久,最后躲不过依依惜别。
回宫的马车里我躺在姑姑的膝枕上,想起方才大铁牛舅舅对姑姑的不舍之态,遂问道:“姑姑,舅舅怎么跟你一点也不像啊?容颜和性子,都不像。”
姑姑正翻看检查着我的耳朵,干净如她,不允许任何地方留存污垢。只听她平静的说:“又不是双生子,浑然不似也是有的。”
我脑中又跳出羽林卫大将军,他究竟和姑姑是什么关系,难不成,姑姑是当初就是因为他才一意回的京?
可,又不敢直接去问,如果抖搂出来那天我出宫的事儿便不好了。
不过,许多东西,他们越是瞒着我,我越是好奇。
我去司宝司取回定做的腰佩,刚刚揣好。就在路上碰见了大公主和林燕子。
她们两个今日,泥猴一般……
见了我犹如见了拜把子兄弟,忙拉着我归了她们的队。
“这大晌午的,你俩干嘛呢?”我用手遮着头顶的太阳,对这俩二货表示着嫌弃。
大公主兴奋不已,拽着我说:“小菟子,你知道什么是「叠宝塔」吗?”
“那不是杂耍的一项吗?干嘛,你跟林燕子学会了?”
林燕子赶紧摇着头摇着手,对我挤眉弄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