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原地连升两级?
我突然成为五品官的女儿了?
莫大的恩惠?
为什么对阿爹委此重任,是因为阿爹没有儿郎,不会为了权利冒险,成不了大的气候吗?
还是说,就是为了让阿爹去打仗。
我看了看左相,他始终没说话,神色瞧不出什么。倒是中书侍郎,一口一个的圣人深谋远虑,鉴往知来。
而阿爹,是欢喜的。
我想,无论如何,这便足够了。
散了朝,甘露殿的宫人们便开始恭喜我了。
“小书女,令尊高升,可喜可贺。想来不久,小书女也要晋升,堪匹配这贵重出身了。”
我微笑着还礼,“客气客气,托您吉言。”
虽说前朝的品级稍显混乱,三品的权势高过一品二品。但阿爹刚刚被封的五品,正式公文还没下来,哪里就来的贵重?
哼!这帮人类,见风就歪。
这个时候,日子还显得非常有序。
呃,我的意思是,有序之后,往往跟着无序,或者……人心的混乱?
下一件高潮的事件,发生在第二日清晨!
冬休素来睡得晚又起得早。
这日天刚擦亮,突然听见我东厢门口,洗脸盆直接被扔了的声音……
乒铃乓啷,一阵乱响。再嗡嗡嗡的打着旋儿,直闻那铜盆骨碌个老远。
谁没事扔洗脸盆玩?冬休也不是粗心大意随便打翻东西的人呀。
我迷糊着爬起来,一身寝衣晃到外面。
然后……然后……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圣人?”
我讶异的张大了嘴。
他一身儿常服,满身酒气,双目困倦呆若木鸡,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眼白有条条血丝,像是一夜都没有睡了。
然后他瞪了眼我:“没你的事,回房去。”
然后就径直去了上房,进了堂屋。
我和冬休直惊的面面相觑,赶紧上前劝阻道:“圣人可是醉酒了?您九五之尊,私下来女官的房里,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他用手指戳了一把我的额头:“怎么?寡人小的时候,苏姐姐就常睡在我的寝殿外间,如今为何不可?”
他什么也不顾,直管往后寝里闯。
胶着之际,后寝的门开了。
姑姑已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