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自缢身亡,他便恼羞成怒,虽然悲伤过度、罹患脑疾,但疯癫之时却依然心中愤恨诸位仙长,特别是掌教与仙长您!您二位,一个没替他圆谎,一个则将他抓在当场!”
古法仙士听罢长叹一声,不置可否,转而擎手问天,高颂道号:“无量天尊!此事,便依先师青玄之言,不必再提为好!”
古法仙士说罢,陆野子紧撇了撇嘴,不敢再说。
片刻过后,古法仙士看着梁仕铭,略带尴尬地道:“今日也是见梁公子与贫道推心置腹,贫道这才一诉衷肠、道出原委。再有......”古法仙士又看向陆野子,道,“鼎海仙长不但是本派掌教,更是贫道的大师兄,贫道自然听不得他人风言风语,方才贫道言语过重,多有得罪,陆道长还须勿怪啊!”
见古法仙士冲自己赔礼,陆野子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是贫道我口无遮拦,仙长不与贫道一般见识,便已然受宠若惊了!倒是贫道怀疑掌教之事,您可千万不要说给他老人家听啊!”
古法仙士听罢抚须一笑,摇头不语。
此时此刻,在听罢古法仙士道出原委后,梁仕铭竟忽然觉得面前的古法仙士确也有些委屈,继而又想到赵凡山,想他之所以怀疑古法仙士,也只是为了洗脱师父嫌疑,立场不一罢了。
正在梁仕铭愣神之际,古法仙士又道:“梁公子,如今掌教已然出关,明日清晨,贫道便带你去求救父之法。”
此刻闻听古法仙士提及救父之事,梁仕铭在心中感激的同时,眼圈登时一红,紧哽咽道:“不用了。”
“这是为何?”古法仙士不解地问道。
陆野子抢说道:“看来您还不知,梁公子的父亲,已然亡故了。”
古法仙士一惊,紧向梁仕铭问道:“当真!?”
梁仕铭点头悲戚道:“多谢仙长还记挂晚辈之事,如今先父已然作古,晚辈不必再求仙法了......”
梁仕铭说罢,古法仙士长叹一声,劝慰道:“梁公子节哀顺变。”
良久,待梁仕铭擦罢眼泪,古法仙士紧又问道:“既然如此,那梁公子便该对贫道说一说,此一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此刻闻听古法仙士再叙前言,又一次问及自己此行目的,梁仕铭自觉不可再拖,于是当即说道:“马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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