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躲避拘云仙士!?”
古法仙士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此时一旁陆野子却忽然叫道:“哦!贫道知道了!”转而冲古法仙士,道,“原来那晚偷窥的歹人,便是您的大师兄,当今的青城掌教,鼎海仙长!”
“混账!休要胡言!”陆野子话音未落,古法仙士当即狠狠地呵斥道。
见古法仙士此刻脸色铁青、满目怒火,梁仕铭吓得一怔,他自认从未见古法仙士如此恼怒。
陆野子被这一声吓得浑身一颤,紧忙胆怯地赔礼道:“仙长勿怪、仙长勿怪。并非贫道胡言乱语,是您说四长老拘云仙士对掌教仇恨更甚,因此......”
似是自觉失礼,古法仙士随即平复心绪,但胸前起伏却依旧急促。
“仇恨更甚,便是歹人不成?”古法仙士冷冷地问道,逐一看向梁仕铭、陆野子。
二人一怔,不知如何作答。
“二位是否也曾被他人视若仇敌?”古法仙士追问道。
梁仕铭不解何意,遂凝神不语,陆野子思索片刻,紧答道:“当然有,就是那邪道,马脸道人!”
“哦?既然如此,二位莫非也是歹人不成!?”古法仙士追问道。
“这......”陆野子无以答对,咂舌不语。
此时,梁仕铭却听出古法仙士若有所指,不由得脸上一红,紧冲古法仙士一礼,道:“晚辈知错了!”
“梁公子,何错之有?”古法仙士佯装诧异地问道。
“晚辈,不、不该......”
不待梁仕铭支支吾吾再说下去,一旁陆野子却早已心中明了,他母狗眼滴溜溜一转,当即假装训斥道:“知错就好!你怎能单凭拘云仙士愤恨与谁,便去判别元凶?他是一个神智不清的疯癫之人,你却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洪门秀士,却又为何如此疯傻,真是让贫道我又气又笑!”
陆野子说罢,梁仕铭的头低得更甚了。
转而,陆野子又自言自语道:“如此来看,也不排除......”说到此处陆野子忽然停下,冲古法仙士恭敬一礼,道,“贫道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陆道长请讲。”
陆野子叹息一声,故作为难道:“唉,即便拘云仙士乃是仙长的亲师弟,但贫道还是要说!依贫道来看,如今也无法排除拘云仙士便是罪魁祸首的可能!也许,那晚偷窥五长老的歹人就是他也不一定,因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