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真是鱼精?”陆野子紧问道。
梁仕铭呆呆地点了点头,道:“是。”
梁仕铭预料接下来陆野子便要取笑于他,只因自己朝思暮想的,竟是一条鱼精。
见梁仕铭点头确认,陆野子转而满脸疑惑,捋着狗油在房中踱步,口中小声喃喃道:“咦,奇怪,为何我看却不是呢?方才我还掐指算过,她不是,确不是!”
听陆野子如此说道,梁仕铭一愣,紧抬起头来,问道:“那她是什么?”
陆野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也看不出。”
梁仕铭苦笑了笑,道:“本想从她那里了解水镇一事,问明我因何在水中何以得活。可谁料想......却问出她是鱼精......唉,我本该早就想到!但,千辛万苦地再一次遇见,最终却只得知她,她是鱼精......”
“鱼精又怎的!?”陆野子似有不悦地问道。
梁仕铭激动地站起来,问道:“陆道长!您是道长,她是鱼精,莫非你,你没有顾忌吗?”
“有何顾忌?难道你忘记林中破庙,那乞丐与猫妖吗?”
“我......”梁仕铭顿觉一时语塞,愣在原地。
“我,我想......若家人......得知我与异类有何瓜葛......”梁仕铭喃喃地道,继而苦摇了摇头,道,“不管怎样,多谢道长!”
陆野子不明所以地看着梁仕铭,紧问道:“你谢我作甚!?该谢人家才是,人家几次三番地救你!方才你还问我因何没有顾忌,道爷我告诉你,便是她曾救过你和道爷我!”
梁仕铭猛然一怔!
他急忙向船外跑去,放任身后船老大的喊声不绝,也无暇顾及,一口气追了很远。
然而,一路之上,除了瑟瑟河风,以及空荡荡的江面和冰冷的土道之外,哪里还有金娇的影子。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船上,而此时老船家却急忙跑上来,道:“方才与公子一道回来的姑娘,让我将此物交予你,说是留作念想。”
船老大说罢即递给梁仕铭一个鱼皮袋,打开绳头,里面正是金娇随诊带着的七彩晶石笔。
“她在哪!?”梁仕铭慌张地问道。
船老大一愣,道:“早也走了,却也没看清方向。”
低头看着手中的七彩晶石笔,梁仕铭紧觉心中一阵翻滚。
这一晚,注定无眠。
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