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仕铭一眼,斥道,“明明是道爷我处处照看于你!”
见梁仕铭撇了撇嘴不再说话,陆野子又躺了下去,不无责备地道:“方才你问我因何应承此事。我倒问你,若不如此,还能怎样?”
陆野子说完自觉多有不妥,遂又坐起身来,宽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忧,道爷我自有盘算!你我先在此盘桓几日,而后再去河边行法,即便那时遇不上水鬼,我也找来托词请辞,如此一来,多少可以要些盘费,想他秦府中人也不会挑眼,毕竟道爷我确已出力相帮,是那水鬼不来,是不是?”
“可万一要是遇上呢?”梁仕铭紧问道。
“臭嘴!万一要遇不上呢?”陆野子孩童般气恼道,继而靠在床头看着手中炫化铃,似有感伤地喃喃道,“遇上,再说遇上的事吧。谁叫师父他老人家偏心,未曾帮我修炼法宝。”
见陆野子感伤不语,梁仕铭走了上去,看着他手中炫化铃和斜靠床头的镔铁棍,问道:“陆道长,徐宗主这两件法宝之中,到底哪一件才是茅山异宝?”
听梁仕铭如此问道,陆野子神情一紧,斥道:“少打听!八门异宝,每家宗门都深藏不露,不可轻言,此乃大忌!”
见陆野子莫名激动,梁仕铭不解地反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那夜白水镇长街上,你分明对我说过。”
“我......我那听的也传言......”
“你当真不知本门异宝为何物?”梁仕铭紧问道。
“那是自然!”陆野子肯定地道,转而又似想起了什么,满眼狐疑地盯着梁仕铭,问道,“怎的,莫非你受莲迟和尚之托,来诓我话不成?”
闻听此言,梁仕铭不禁气道:“陆道长说哪里话!?我与莲迟师傅又不熟识!”
“不熟识,还帮他打听?”
“我只是好奇而已,道长不说便罢,又怎能冤枉我?”梁仕铭说罢一脸委屈,低头不语。
见梁仕铭一副气恼模样,陆野子一阵大笑,紧赔礼道:“好了好了,道爷我与你玩笑而已,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见熬了一宿未睡的陆野子,此刻仍不忘玩笑自己,梁仕铭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道:“想那莲迟大师也是为大局着想,他是怕茅山异宝落入坏人之手,陆道长也不必多疑。”
陆野子长叹一声,喃喃地道:“我谁也不信不过,除了师父,眼下最信任的便是你。对了!”陆野子说着猛地来了精神,高声道,“我得赶紧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