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是,仙长所言极是!”转而他紧皱眉关地问道,“可不知,修缮观院须布施多少?”
“费不了多少银钱......”陆野子说罢,停顿片刻,继而道,“贫道观秦员外也是大善之人,索性,就三百两吧!”
陆野子三百两才一出口,当即后悔不迭,因为见秦员外正面带自若地长出一口气。
“好!既是仙长愿意出马,那么,三百两就三百两,不过,仙长可知老朽之所急呀?”秦员外紧问道。
“不就是水鬼一事吗?”陆野子问道。
“正是正是,乡民相继被害,义庄也闹出事端,现在人心惶惶......”
“无量天尊,包在贫道身上!”不待秦员外再说下去,陆野子信心满满地道。
陆野子当即吩咐秦员外,在府上设立一处道场,降妖捉鬼前需要先去拜坛求符。
秦员外唯恐在府中求符多有不便,便命秦二爷将陆野子等人,安排在距秦府不远的别院住下。
秦府别院是一处两进的大宅院,头道院正面一间宽大的待客厅堂,东西两侧各有五间厢房,踏甬路绕过待客厅堂,穿过月亮门便是后花园,此间花草丰茂、姹紫嫣红,假山花亭、错落有致,平日秦家人无事也常到此游玩。
秦二爷将陆野子一行人带至西侧厢房,陆野子与梁仕铭同住,而贾道长则与小道童一间房。
期间贾道长曾几次向陆野子告假回观,俱被臭骂而回,为让他出力协助,陆野子忍痛答应事后给他二十两赏银,贾道长心下盘算不依也是不行,说不定还能落得些银钱吃喝,便唯有诺诺听命。
打发贾道长回房后,陆野子困意渐重,要上床歇息,梁仕铭则坐在桌旁喝水。
片刻后,梁仕铭回头向床上看去,见陆野子并未睡去,此刻双手抄于脑后正盯着天花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陆道长,你也说那水鬼凶险,如今应承下来,究竟有何主意?”
陆野子没有作答,长叹一声,道:“梁公子啊!你我一道一俗,当真有些渊源啊。在朝阳观中,你见我应承此事,便强加阻拦,道爷我便承了你的恩情。想我二人非亲非故,你却顾及道爷我的安危,实是令我感动,感动啊!”
听陆野子道出如此肉麻言语,梁仕铭不禁一个激灵,道:“陆道长言重了,徐宗主生前曾吩咐我好生照看于你,我......”
“怎的是你照看于我?”陆野子急欠起身来,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