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玹回到穹窿山的竹屋,又恢复了练剑读书,打坐炼气的日子。期间买过一次米,到了集市上,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有几分尊敬,而且很多与李清玹父亲有旧的人都上来问好,大约是因为红尾蛇的事情,也或是崔府治病一事传开了罢。
这清净日子也有烦心之事,比如那覆盆子草,竟是枯萎得仅剩三叶,剩下的俱是化作枯叶。原本被灵水滋养,覆盆子草已经渐渐泛出金色,与传闻中的十五岁覆盆子草极为相似,但李清玹已不缺那些小财,并未摘下。
却不想去了崔府一趟,归来之后,其余覆盆子草叶都已枯萎,只剩顶上三叶。这顶上三叶渐渐泛着青金色光泽。“莫不是我取走了那三足小鼎,让它产生变故?”“按说这覆盆子草需要养护,但夏青山家境贫困,哪来养护一株花草的功夫?何况他也说过,这覆盆子草与众不同,不必养护,当时还以为是个玩笑话,现在看来,只怕属实。”
李清玹把那名为镇鬼宝鼎的小鼎重新埋回土里。当夜,最顶上的三叶,便金黄通透,仿佛黄金铸成。“这就是百岁覆盆子草?”“覆盆子草一般只能活过十二三年,十五岁覆盆子草已经世所罕见,这世上又有几人见过百岁覆盆子草?
若真是百岁覆盆子草,那就真是价值连城了,药效必然不逊色于什么千年人参,天山雪莲,论珍稀之处,更犹有过之。”“这百岁覆盆子草的叶子看起来甚为精美,不如摘下珍藏起来为好。”李清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白玉盒子,这个白玉盒子通体雪白,价值不菲,这白玉盒子是他的娘亲所留,倒是一直空着。
之后他每日用金丹泡水,打坐修行,练习悟真剑道上的那一剑。这清闲日子没过几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打开大门,门外站有数人,当头一位老人微微躬身,正是吴郡虞家的老管家。李清玹眉毛挑了挑,他这些日子以来醉心于修行,又去过一次崔府,几乎忘了时日。
细细想来,虞家老太爷的寿诞也就在这几日了。“多日不见,小郎君更添丰神俊朗。”老管家笑道:“今日老奴奉命,为郎君送来几件物事,在寿诞上可派上用场。”说罢,他挥了挥手,就即有人双手捧来一套衣衫,通体淡青色,绣有云纹,质地上佳。
除一套长衫外,又有黑色长靴,镶玉腰带等衣物。随后又有一人端上一方墨砚,黑中带青,光芒隐隐。老管家躬了躬身,说道:“这是为郎君准备的衣衫,至于这方墨砚,则请小郎君到时献给老太爷,只作寿诞之礼。”
李清玹拿着墨砚,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