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忙离京了
萧玦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是被个寻常路人看到自己那副样子也崩溃,何况是满京敌友
萧瑾瑜心里揪了一下,蓦地一阵晕眩,手上一松,医案“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秦业赶忙从炭盆边站起身来,走过来拾起医案,一边搭脉一边紧张地看着脸色煞白的萧瑾瑜,“安公子,怨我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你没事儿吧?”
萧瑾瑜任由他摸着自己的脉,另一手按着额头微微摇头,浅浅苦笑,“让先生见笑了”
“没有的事儿”秦业看萧瑾瑜还算平静,松开他的手腕,苦笑着叹气,“怨我,吴公子要是遇上个有本事的郎中,没准儿他这会儿都站起来了,摊上我这么个穷乡僻壤的野郎中实在惭愧啊”
萧瑾瑜声音微哑,“先生言重了先生对他如此用心,是他修来的福气”
“安公子别这么说,我可实在受不起啊”
萧瑾瑜轻轻摇头,缓缓靠到椅背上,静静看着满脸谦逊的秦业,“先生若受不起,那便没人受得起了除了先生,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为了治他,一连杀死一百多个人呢”
秦业像是冷不防被人狠抽了一巴掌似的,连表情带身体一下子全僵住了。
“安公子,在下不明白”
萧瑾瑜把目光落在那盆烧得正旺的炭火上,烧红的炭火模糊成红艳艳的一片,喉咙里勉强发出的声音传到自己耳中已经飘渺得像从天外传来的了,“我也不明白你把我迷晕,能做些什么”
楚楚一直在县衙停尸房忙到太阳西斜,跑回家仔细洗了澡换好衣服,才又跑回县衙来借着厨房煮排骨汤。
虽然外面连猪带圈都烧成灰了,可厨房到底是离那个猪圈最近的地方,厨子心慌胆颤得很,郑有德也心有余悸,索性让厨房关门一个月,主簿还煞有介事地在门楣上贴了张从观音庙求来符,说是驱驱邪气,可看着更让人浑身发毛了。
楚楚找人讨来钥匙进去的时候,整个厨房里里外外一个人都没有。
反正是要给王爷做饭,她才不愿意有别人帮忙呢!
从过年醉了一次酒之后,王爷的胃口一直不大好,每回吃饭就吃那么两口,谁劝也吃不下去,整个人看着都没什么精神,这锅排骨汤一定要做得香香的,让他多吃点儿。
王爷还答应了,今晚亲她,像第一次那样亲她,亲多少次都行。
想让王爷亲十次,不对,一百次唔,一百次有点儿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