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埋在奏折中。
“今日儿臣看过六弟。六弟的秉性这样关着实为不妥,父皇不如解除禁足,选位德高望重的先生,每日教导六弟。”谭嘉面色柔和,尽显兄长对兄弟关爱之情。
“就这事?”
“是。”谭嘉在路上已经计划妥当,只为谭庸求情,其他的事一概不提。
“退下吧!”谭嘉求情未果,略显沮丧,却也不影响自己的大计。
“陛下,四殿下求见。”黄公公再次禀报。
“呵,喧。”谭渊丝毫没有意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儿臣拜见父皇。”
“起来吧!”谭渊仍旧是头也不抬。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谭深不仅没有平身,反而叩首不起,“请父皇赦儿臣无罪。”
“准了,说吧!”谭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只专注眼前成堆的奏折。
“战神登徒,知法犯法,滥杀贫民,强抢民女,儿臣恳请父皇下旨,追捕登徒,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谭深言辞恳切,一副誓与罪恶不共戴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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