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珠唱完之后,接着又跳了一曲机械舞,当听到清脆的机械音时,宁不器知道邱月娥也来了。
余子宁从一侧挤了过来,坐到了赵学尔身前不远处,一脸阴郁地看着她道:“社长,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帮个忙。”
“说说看。”赵学尔应了一声,眸子很淡,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风格,在对宁不器以外的人说话时素来很淡。
余子宁吁了口气,低声道:“家父被刑部关进了大牢,说是他刺杀武安王,目前刑部正在调查这件事情,还请社长帮忙通融一下。
家父做事素来谨慎,不可能有这样的胆子去刺杀武安王,所以我想见一见刑部应大人,和他当面聊一聊这些事情。”
宁不器一怔,深深看了余子宁一眼,随后收回了目光,看起来这个人已经无路可走了。
赵学尔的目光一冷,她自然知道武安王是谁,只不过她并没听说过宁不器遇刺的事情,经过余子宁这么一说,她的心中却是浮起几分的沉冷。
“余子宁,这件事情你找别人吧,我帮不了你,也不会帮你!胆敢行刺武安王,这可是诛族之罪!
武安王在北境当了十年质子,回归大唐时灭尽了虎落部,这样的人值得我们所有人敬重,你父亲还真是胆大妄为!”
赵学尔沉声道,目光越来越冷,紧紧盯着余子宁。
阿离也盯着他,一只手放在了腿边的刺囊上,沉声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在今天。”余子宁应了一声,接着咬着牙道:“社长,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忙了,我知道你与康王的关系不错,康王如果愿意说情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
哪怕将父亲贬为平民也可以,刺杀武安王的罪责太大,余家承担不起,求求社长了,社长若是帮了这个忙,以后我愿意为社长做任何事。”
林宝珠的表演恰恰在这时结束,余子宁说完直接跪在了赵学尔的身前,四周许多道目光瞄了过来,个个都是一脸异样。
赵学尔看也不看他,直接起身,摇了头道:“我说过我不会帮你!”
说完她拉起宁不器的手就朝外走去,一行人纷纷起身跟上,阿离跑到戏台的后台把林宝珠和邱月娥也带上了。
院子里,飞雪飘着,马车的车顶上也蒙上了一层白雪,宁不器和赵学尔、阿离、邱月娥、林宝珠上了马车,挤在一起。
赵学尔扭头看着他,认真道:“宁郎,余光照刺杀你了?”
“有这个意图,但没有成功。”宁不器应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不过这个人是一定要处理了,你不要为他求情。”
赵学尔横了他一眼,挽起他的胳膊道:“宁郎,我怎么可能为他求情?你真没有受伤?”
“你看我像是受伤的样子吗?不管如何,我会武功,余光照就是一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伤得了我?